“说得对,我也有!哈哈哈哈这么说有点不要脸。”
柴深瘫软如带鱼,躺在电脑座舱里,笑骂道:“主持人真是太不要脸了。”我要飘了我要飘了,她居然夸我自律!温柔单纯,朴素,哇喔。找出我的森系白裙子!一条平平无奇的裙子,两千英镑,是时候拿出来穿一次了!
累了,明天再找吧。继续看视频,后面又是一些老生常谈,一些无聊的问题,和不出意料的回答。
一直看到进度条还剩10,才有一个好问题:“我听说你一直在学习更多的东西,俄罗斯的西斯特玛,还在学习一些传统武术。你各方面的数据都已经称霸草量级,还有提高的空间吗?”
“有。”张摩的眼神格外迷人,除了平和之外,还多了一份深邃:“我的对手是自己。我要突破自己的数据。经常突破极限,人的心理是不一样的。真的是无畏……我根本不知道身体能做什么,只是觉得他能。我觉得人类身体很神奇,超乎我的想象,所以我无条件的信任。这就是突破极限,不给自己设限。”
主持人:“哇。”
柴深哼笑着搭茬:“你也就能哇一下。”我现在可真有活力,都开始给人物采访捧哏了。
两边时差刚好十二小时,张摩在吃早饭,她也在吃晚饭。
“你今天吃什么?”
“巧克力香草糯米蛋糕,还有阿斯蒂,一些坚果,还有一个葡萄柚。”柴深插了一块小蛋糕,又甜又软,就像她一样:“我看了你的新采访,我有这么好吗?”
张摩眯着眼睛吃车厘子,这玩意甜度不是很高,睡觉前吃一碗也不怕胖:“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当面夸你。”
柴深现在就想回去,又想把油画完成了,免得还得跑回来补充几笔:“很快了,三天之内。”
……
周日时又抽空拎了一小份鸡翅去探望岳父。
柴立竞靠在病床上满脸坚毅:“拿走,我已经下定决心戒油腻戒糖,之前健身时稍微吃点,现在只能控制饮食。”
张摩捏着纸盒没打开:“知道。我瘦了半斤,一会我吃。”
柴立竞:……滚!
没敢说,怕她真走了:“我看了短视频,你夸柴深,夸的都什么玩意?你给我解释解释。”
张摩笑吟吟的说:“这有什么可解释的?她确实很温柔,体力不行闹腾不动,安静沉稳,敏锐是她的职业,单纯有灵气就是皮肤好眼睛有灵气,她的衣服虽然贵,但都很有味道,不花里胡哨。想减肥,就饿着不吃饭,还不够自律吗?”
柴立竞:“行啊,你这解释的,绝了。一个懒虫你特么一翻译就成这个了?”
张摩呵呵一笑:“就这她还没消气,不肯回来呢。”
“我教你一招,你找个漂亮妹子,勾肩搭背发个小视频,她当天就得冲回来撒泼。”
张摩:“您这招真高明,和她的心理医生一样,够专业的。”专业拆散小两口是吧?什么人啊,见不得别人好?用这个,我还不如答应陪她玩玩手铐。
我按住她可比那小破手铐更没法挣脱,有什么值得兴奋呢?
柴立竞不知道这是说他坏,还有点沾沾自喜。
二人没什么话可聊,尬聊了五分钟,张摩掐着表走了。
本来打算回去看会书,却收到老婆发来一个地址。“什么事么?你在吗?”
“我买了个蛋糕,你去拿上,给谁吃都行。”
绕道过去只需要十分钟,这还可以勉强过去。可能蛋糕上写了什么小惊喜?
推门进了这个名字奇怪的店,去到包厢,一眼就看到柴深在挣扎,还有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喻宁宁。
张摩看到老婆固然惊喜,看到喻宁宁却很头疼,大步走过去,拎着她衣领从喻宁宁的胸里拔出来,看脸果然是柴深:“小深,你干什么呢?”
柴深脸上略带泪痕,拉着她的手:“太可怕了!我就感慨了一下我很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候,我妈就非要帮我找回童年。令人窒息。”
喻宁宁扣上皮衣的扣子,哈哈大笑:“我就不讲你小时候非要摸着妈妈的胸才能睡觉的事了,哈哈哈哈。”
柴深:我死了。
“摩啊,你什么时候出柜?我还等着炫耀呢。她三十多岁了,听说她初中同学都儿女双全了,别人还以为她单身呢。不说是谁,就没法公布婚讯,别让谣言满天乱传。柴深以前还说要去初中同学会上狠狠打脸,让那些人大跌眼镜,结果才去了一次,这多可惜啊。”
张摩:“我没空陪她回去,等我出柜的时候,她的同学也会看到,这比去现场炫耀更有意思。你说呢?”我就不信你这个小懒蛋愿意去。
柴深沉思良久:“前两天有一块七位数的翡翠,我没舍得钱。如果作为出柜礼物的话,其实还不错的。我看看还在不在。”
喻宁宁又一把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你什么时候给妈妈送这么值钱的礼物呢?”
“现在,现在买个六位数的行了吧?放我出去。唉,打算买房子的钱啊。”柴深开始哭穷:“你看我,身上穿的还是六年前买的旧裙子,首饰就这一个金戒指,连洗剪吹都舍不得,就这么留着头发。”
喻宁宁:“呵呵,总不能真是把我老公打了一顿,就当做聘礼吧?虽说你俩已经结婚了,你值钱归值钱,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你们俩都是女的,说是聘礼也行,说是嫁妆也行,该有的总得有。”
张摩恍然大悟,原来之前说没法为难我,指的也是这个:“行。”
只是见了一面,柴深次日早上才回去,困的晃晃悠悠爬上楼,掏钥匙开了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