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了一会,张摩问:“你不会给我弄什么刺绣吧?”那个好像很累。
“没有啦,我只会画画。在画一幅油画。现在可不给你看!”
张摩按住她亲了又亲:“给你一点奖励。”
“什么?”
张摩在桌子上翻了翻,这里看起来是女孩子的桌子,有很多瓶瓶罐罐和喷雾,但全都是止痛药、消肿药、缓解肌肉酸痛消除乳酸堆积的药。针对性不同,配方也不一样,换着用可以避免抗药性或成瘾。
拎出来一贴膏药:“这个小宝贝。”
柴深郁闷的挪到床上趴好:“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是她裙子的拉链被轻轻拉开,要不然怎么贴膏药呢?
张摩的手不粗糙,但炙热有力。
滑过脊椎,摸着腰椎:“那个地方更疼?”
膏药掺杂着冰片香的怪味带来一种雨后森林的感觉,张摩对这种味道很适应,贴好了之后洗了手,直接关灯。
真是花比她少风流,玉比她欠温柔。端得是燕也销魂,莺也藏羞。赤紧的樱桃闭口,呆答孩豆蔻藏头。
柴深:“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
依然这么呆
进行了一番和元曲有关的深入交流,又躺在一起开始谈心。
张摩已经摸出来她身上的变化挺明显,尤其是腿,和原先那种躺着不动的样子很是不同。依然是瘦,但有了一点线条感。她又开始老调重弹:“明天早上去拳馆,我陪你玩一会?我,一次卫冕的拳王,亲自给你当陪练。不愿意吗?”
柴深沉吟了以后,试图咬她一口,肌肉太发达了啃不了她的胳膊,只能嘬个红印。
张摩笑嘻嘻的蹭了蹭:“求你了,跟我打一架吧。”打拳超级耗体力的~柴深还是一个正常人,累了就会饿,饿了就多吃,很好很好,从此进入良性循环。
柴深却很不愿意:“我会输的。现在别说是个人了,来一只猫都能把我撞倒。我不想再次感受到自己有多弱。除了胜利和击倒对手之外,能在失败中找到什么乐趣或满足吗?”
只要我不运动,就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弱。
“失败的乐趣很多。知道自己的边界在哪,弱点是什么,以及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再逐渐提高。”张摩慢慢悠悠的在她耳边,用那种略带低沉和满足,温柔而迷人的声音缓缓说:“我的卫冕战时,胜负其实不重要的,双方就尽情展现了,就很快乐。就像一个人唱歌,非要唱的比别人都好吗?像是你画画,你不必跟人去比,自己花钱找人画满一面墙,也很快乐。是不是?”
柴深想了想,这倒也是,如果拿唱歌和画画类比,那单纯的捶一捶沙袋……不对呀!我虽然不会唱歌,但画画的技术就等于是拳手的力气,谁能十年如一日的画的烂,却持续画画呢?一个战五渣,一个弱鸡,又能找到什么快乐?我曾经还挺强。
“力气不行的时候可以磨练技艺。稍微运动就会触及心肺功能的上限,那你可以慢慢提高这个上限,施瓦辛格做完心脏搭桥还能继续撸铁呢。你现在学了很多东西,是不是?那么爱看书,去和蔡哥借他的营养学课本看一看。学习,懂得如何慢慢变强,调节身体,这比你过去憨吃酣睡更精湛也更厉害。最起码你增加一点运动对缓解经期有好处。我那几天就只是困。”张摩苦口婆心的劝道:“知道自己的实力。然后提高实力,就是胜利。在擂台上真正的敌人只有自己。你看我,还有很多缺点,提高空间还很大,能让我快乐的是变强。你要是能从慢走十分钟,进步到快走十分钟,这也是赢了自己。”
柴深被她叨叨的左右迟疑,又觉得她说的实在是在理,至理名言,又觉得想起运动就难受:“好吧,明去跟你玩一会。然后我去逛逛古董市场。”
“小乖乖~现在把衣服穿上,和我爸妈视频一会。”
柴深赶紧爬起来补了一点口红,一直在无限拖延见她父母的时间,但又不想毁掉自己的形象——幸好有钱,就设了每隔三天叫一次的闹表,买各大榜单上推荐的护肤品、中药材、榜单上的美食、甜点、其他乱七八糟,又定了每周一束的鲜花混合花束,花可不贵,直接送到家避免见面。总体来说把自己打造成‘虽然很忙碌但很关心他们’的样子。
“我们一起睡吧。我能睡好。”
果然睡的更香甜,次日清晨在带着暧昧气味的卧室中醒过来,张摩发现她不仅贴在自己身上,还抱住,还把腿压了上来。这我怎么悄悄撤退?
她缓缓的推开老婆的腿,柴深还是醒了:“你去晨练吧,我整理行李。”
“想着拆你的快递。”张摩看到她脖颈前后上都有昨夜留下的吻痕,以前她比较被动,虽然身体素质好得多,但大多时候是被她兴致勃勃的进攻,每次上手的时候,小深早就兴奋的不行了。昨天晚上则不然,她慢慢悠悠的从贴了膏药之后开始,柴深动弹不得,她啃了半天排骨。半趴在床上,摸了摸:“你穿件高领的衣服。脖子上有点明显。疼吗?”
“不疼。”柴深拿化妆镜照了照,本来还有点困,一看就精神了。
“我跑步去了。”吧唧亲了一口,一分钟缓好衣服,活力四射的跑了。
柴深刚准备问她早上要不要缠绵一会,人就消失不见了。起来拿了一条黑色裙子,简洁赫本风,一字领,长袖。脖子上确实有点明显,拿了一条珍珠和黑色蕾丝的超宽chocker,裹住整个脖子。有点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