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凌悦说完又瞅了两人一眼,笑道:“你们可别在外边偷偷拜了天地,我可要喝喜酒的。”
文鸢鸢脸皮薄了些,忍不住埋怨:“你怎地也这样油嘴滑舌起来,拿我们取笑。”
王澜倒是没了面皮的,她哈哈一笑,“喜酒哪能少得了你的,好啦,我们该走了。”
离别的时刻悄然而至,凌悦的笑容也落寞下来,但还是强撑着与两人告别:“走吧,一路小心。”
“哎呀!会小心的,那我们就走喽,驾!”
凌悦看着她们越走越远,最后只剩下两个小点,最后连那两个小点都看不到了才转身离开。
前世的王澜是在与南边鑫朝的战争里遭遇不测,而今生却去了北方。
相对来说,此世的北方要比南方更加安稳,可凌悦的心却始终放不下来。
她发觉前世的那些记忆让她焦虑过度了,忍不住扶着额头,想着让自己忙碌起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松开手,凌悦望着逐渐热闹的街市长舒一口气,她自言自语道:“先去庄子上看看吧。”
可等她忙完了庄子上的事心还是觉得很沉,于是想要泡个澡放松放松。
吩咐丫鬟给她准备的热水,褪去衣物将自己包裹在水中,凌悦两只手搭在浴桶上。
水中放了很多花瓣,有些附着在皮肤上。
长公主拈起一片随后又放下,她最近是越来越放纵了,倒是挺像一个不理朝政的昏君。
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长公主起身走出来,她将头发挽起,随意穿了衣服后就坐在外边看起书来。
青鸟照例给她来把脉,放下后忍不住欣喜:“离这个世界的毁灭又近了一步。”
长公主清楚她这是在损人。
长公主虽然是个疯子,但也没疯到拉整个世界陪葬,而且她现在看这个世界越来越顺眼了。
她将书本合上,眉头一皱:“说人话。”
青鸟非常识时务,立马就改口说:“你的脉象越来越稳了。”
将把脉用的小枕头收拾好,青鸟又管不住自己那颗好奇的心,她四下看没发现凌悦的身影,于是询问:“你放她走了?”
“嗯。”
“你们昨晚没发生什么?”
思绪被打乱的长公主有些烦了,她冷笑着:“怎么?你很期待我们发生些什么?”
青鸟虽然被吓得不轻,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这完全不行啊,进展这么慢。”
长公主简直受不了她,“没事就回你屋去。”
青鸟乐呵呵一笑,她也就皮这两下,皮多了她的皮就真的危险了。
她正打算溜走却又被长公主叫住。
“等等。”
青鸟脚步一顿,她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皮都疼了起来,以为长公主要秋后算账的她忍不住拉拉张脸:“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