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瞳孔地震。
被调戏了?被调戏了吗?
控制不住的,凌悦扯走了自己的头发,一本正经的模样:“殿下别这样,不符礼法。”
陆姀看着对方迅速蹿红的耳垂笑了起来:“你说这话不觉得心虚吗?”
凌悦一窒。
某段记忆又开始重现,于是她的气势低落下去,“臣女……”
纠结许久,凌悦低声说:“若是被人看见有损殿下名誉。”
陆姀看着对方乱糟糟的头,不屑一笑:“那就将看到的人都杀了如何?”
凌悦一惊,不自觉扯住陆姀衣角大声道:“殿下不可!”
然而在激动时,凌悦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拉近,但陆姀知道。
她并未提醒,仍是不屑的样子,“哼,我何曾惧过世俗,又何时有过好名声,你多虑了。”
陆姀本想站起离开,可又觉得对方实在有趣,就这样不动,眉眼间全是笑意:“这次来是想告诉你,若是明日你输了不必赔命。”
凌悦眼睛一亮,激动着就要感谢,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但我给你投注了万两,若是你输了,这钱也得你偿还。”
欣赏完凌悦碎掉的表情,陆姀站起走到窗边转身提醒:“还有你的洗头水太差了,换掉。”
说完便翻窗而去。
在她离开后,凌悦开始翻找自己的钱袋首饰,不甘心地数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发现,她还差九千九百九十两。
差异
武科当日凌悦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春桃将她拾掇干净后她就将院里那杆矛给取了下来。
上手一看,木柄处被冻裂开了。
凌悦也不在意,只是在门口看到了凌复。
“父亲。”
凌复看着这个女儿忍不住心底有气,他也觉得长公主是在敲打,又或者那日在宫里她得罪了长公主。
想到此处脸色愈加黑沉,凌复斥道:“为何不听嫡姐的话。”
昨日凌雅过来劝说她放弃比赛,直接投降。
可凌悦有苦说不出,只能拒绝。
凌悦没生气,前世她经历过太多风雨,所谓亲情显得微不足道。
之前隐藏实力是想简单过一辈子,前世这个愿望被陆薇莹打破,今生又被陆姀逼得站到台前。
再隐藏已是不可能了,既如此,那份懦弱与谦卑也要一并舍弃。
于是凌悦抬头直视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气势比凌复还高些:“长公主之命不敢不从,请父亲让路。”
这突如而来的转变惊到了凌复,随之而来的便是怒火,他吼道:“放肆!你这样和我说话,简直毫无教养。”
凌悦神色平静,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父亲说的没错,我是无人教养。”
“你!”
凌复感觉自己被驳了面子,他抬手就要给凌悦一个教训。
“父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