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笑了,琴音没有如公子说的这般厉害……”
“你们别站在外头,快进来吧!”此时有一位女子从里头走了出来。
那女子的脸色十分的苍白,但依然是个美人儿。她走路无力的样子令人不由得替她担心,谷文曜走上前扶住那位女子,发现这女子身体好冰,而且很瘦,似乎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一样,跟病人没什么两样。
“姑娘身体如此的
冰,不会是在练寒冰功体吧?”
“小女身子本来就很虚,并不是在练什么寒冰功体,而且小女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那位女子别过头,似乎不想看见谷文曜一样。
“冰儿,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呢?你就这么想要生活在冰天雪地里吗?”
“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何还要管我呢?”那女子甩开了谷文曜的手,跑进了凌风居内。
“文曜,你认识那女子吗?”
“没有……,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他们……”
谷文曜似乎和那位女子发生过什么事……。对端木星阑来说谷文曜是个谜,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能让他了解谷文曜,怎能说走就走呢?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冰儿姑娘。
“文曜,我们是可以在这谆晚才走呢?天都快黑了,再继续赶路的话,恐怕要露宿野外了,绮丽是个姑娘家,总不能叫她也与我们露宿野外吧?”
这小魔星……。“随你……”
端木星阑一行人,他们却不知道……,端木星阑招惹的那些山贼,正要来到这找端木星阑报仇……夜晚的凌风居,天空遍布着星星,满天的星空,他有多久没看到这种景色了?有多久心中没像现在这样如此的平静?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落在梦俊逸手中的端木有琴,那是为何呢?是他信任梦俊逸吗?不对……绝对不是,只是梦俊逸给他一个很熟悉的感觉,就如梦中的男子一般。
熟悉……那是什么
样的熟悉感?
大概要他到谷心门之后才能有所解答吧!但他却不知自己何时才要到谷心门去……。他心里明白,不管再如何的努力的练功,他绝对赶不上梦俊逸,为何他能如此的肯定呢?就凭梦俊逸杀了他所敌不过的端木修远,养他十六年的义父。
那他又怎么打的过梦俊逸呢?除非没日没夜的练功,否则他根本无法打的过梦俊逸,他只会耍耍小聪明罢了,那对梦俊逸有什么用?端木星阑不禁低头叹气,他的举动被刚好经过此地的谷文曜瞧见,他走了过来坐在端木星阑的身旁。
他看着端木星阑。“徒儿这里景色优美,为何坐在这叹气呢?是否叹道这里景色不够优美?”他看了看天空又道:“这里可是为师看过最美的景色,跟十年前一样………都没变,景色依旧……”谷文曜看着不变的景色,不禁想起以前的事。
“文曜,我叹的绝对不是此事,景色如此优美,我怎么会叹道呢?只是我不明白一些事罢了”端木星阑的神情又变回刚刚落寞的神情。
谷文曜看出端木星阑落寞的神情,就像当时失去老爷和夫人一样的落寞,只是他的眼神中少了感伤,多了一个他也说不清的眼神,他明白端木星阑对梦俊逸的事耿耿于怀。梦俊逸杀了一个他所打不过的第一师傅,端木修远也就是他所尊敬的义父,虽说他老是阻止将星阑外出令端木星阑
很不高兴,但他还是端木星阑所尊敬的人。
而端木有琴,常常和他斗嘴,一个他恨之入骨,打从心底就不喜欢的人,但是口中虽这么说,他却是最担心端木有琴的人,他庆幸梦俊逸没下手杀了端木有琴,可是却从他眼前带走了端木有琴。他明白跟自己最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无法救他们的痛苦,那可是比死还要痛苦,端木星阑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救回他们。
“星阑……为师明白,但在这烦恼也没用啊!何不举起手中的剑努力练功?”
“练功?再怎么练也打不过梦俊逸,那我何必去练功?”
端木星阑才刚说完胡绮丽就气的冲上前伸手打了端木星阑一巴掌,端木星阑不明白的看着胡绮丽,他不明白她为何这么的生气?而且他还看见……胡绮丽流下了两行的泪。他伸手拭去了胡绮丽的泪,胡绮丽却伸手打了他的手。
她生气的看着端木星阑道:“你为何要说这种话?梦俊逸也不是本来就武功好,他有在练功的。只要你努力练功还怕打不过梦俊逸吗?为何你可以就这样放弃了?那端木有琴怎么办?她一定相信你一定会去救她的”
“绮丽说的对,我想我或许得告诉你一些事才行,之前你不是有听见我和绮丽对话?”
端木星阑点了点头。“我是有听到没错,你……来至谷心门,后来却被绮丽的爹给赶了出去。文曜你要告诉我什么?
难道我听了你说的这番话就会举剑练功吗?”
“这我可无法保证。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还未当你师父之前,我曾是谷心门内武功最高强的人,当时门主将一个刚满五岁的婴孩交给我,叫我将毕生所学交于这婴孩”
“难道那婴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