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缩骨功的秘诀我也是看过的!你要是不把无刃剑拿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秘诀念出来,让所有人都会缩骨功!”
这一句,程力成本是脱口而出。龚伟却一惊,道:“你敢!”龚伟一语呼出,想到此时的程力成肯定是敢的,便语态一转,道:“好,不就是一把剑吗,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龚伟边说着话,边悄悄地把内力运到了无刃剑上。正当程力成信以为真,刚要说话时,龚伟的剑忽然举起,以闪电之速向程力成劈来!刹那间,一股巨大的力道震动周边空气,程力成的整个肉身也已四处飞溅,片瓦不存!
“啊!”司马艳阳、司马艳雪、张寒珊、夏彤,绿蓉、秋怡、青莲,等等一众,俱都吓出了声音;个个都偏头闭目,不敢直视。
“罪过罪过……”法常低首念道。
“这个龚伟这么狠!”鱼氏兄弟低声说。
“这宝剑到他手里怕是祸害了!”孟先谷也嘀咕。
“这个姓龚的倒是毫不手软!”泰山掌门薛敬想。
其他几个掌门自然是心惊。近旁的沈思古更是吓得发抖,薛忍也被镇住了。
了结程力成,龚伟忙转身来说:“诸位,缩骨功是本派的创派秘技,只传对本派有功的骨干成员,断不能外传!在下逼不得已,才出此一招,惊扰了诸位。而无刃剑亦是本门之物,在下作为洪州一派掌门,将宝剑带回也是合乎情理
的。”听了话,底下的众人虽有想法,但也无话可说。
众人心中怏怏时,突然一个人影从人旁疾速闪来。这一闪似乎比孤竹一叶方才的奋力疾飞还快!所有人都未及看清时,人影已穿过众人跟前。只见龚伟猛然一惊时,他手上的无刃剑已不再他手上了!
“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快!”底下有人惊恐得发出声音。其他也个个惊奇。
“大哥?——姐姐,是大哥来了!这是他的追星步法!”司马艳阳惊讶而又兴奋地说。其他人听到了话,不禁都向他这边看了一眼,这步快得让他们惊讶。而令狐雅若几个由于听司马艳阳提起过,当然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接着,司马艳阳话一完,那个疾速闪来的人影绕了个小圈后,在孤竹一叶身旁停了下来。
“原来是司马艳风!”郭采文和姜青然几乎同时在心里想,“司马艳风是他们姐弟俩的哥哥?”想着,两人都脉脉地看着司马艳风。令狐雅若想:“原来这人就是艳阳的哥哥,也真是有些俊的。他们姐弟三个,竟然个个都生得美。”司马艳阳忙走上来,笑说:“大哥,你也在这里呀!”司马艳风看来,说:“大哥今天有事不能陪你玩,你跟姐姐站一边去。”
“哦…”司马艳阳应了一声,又退了回来。司马艳阳没想到自己大哥跟他说话时,用的竟然是一个“玩”字,显然还是把他当小孩子看。
令狐雅若和司马艳雪看着,不禁莞尔。
宝剑被人当众夺走,龚伟大怒。龚伟厉声说:“你这小子又是谁!何故夺我宝剑!”司马艳风看来,笑应:“我跟孤竹兄一样,也是来赏剑的。刚才那个小兄弟和那个被前辈你灭了口的同门所说的话我也都听见了,前辈是江湖中人,有些恩怨也是正常的,只是出手也太狠了!晚辈窃以为无刃剑要是落了前辈手中,恐怕会杀戮过重,还不如让这位孤竹兄拿的妥当。况且孤竹兄也是第一个动用无刃剑的人,想必是天意吧,呵呵。”司马艳风自说自笑,本是轻佻,这时的众人看来,却是称心如意的。
龚伟怒道:“又一个来胡说生事的!再不把剑还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慢着。”司马艳风忙又说,“晚辈说话直了些,前辈见谅。虽然前辈虽然武功了得,但晚辈要是拿着剑跑了,前辈定然是追不上的。”司马艳风说的实话,龚伟只得憋着一腔怒气,当真要气死个人。
司马艳风又说:“这位孤竹兄在下是知道的。当日襄阳醉生楼时,六七帮人寻他报仇,要他性命。孤竹兄被逼出手,击退对方三个领头后,却因不愿枉杀,放走了其他人。这是在下亲眼所见,江湖上也有了传说,各位中的一些人恐怕也是有听闻的。”听着时,底下的人确实有人说道了几句。司马艳风又说,“在下欣赏孤竹
兄之气度风采,故觉得这宝剑握在孤竹兄手上,倒也妥当。”
“司马弟,你过夸我了。”听了话,孤竹一叶忙应。又说,“不过,有你这么一个知己兄弟,这无刃剑谁拿走,也无关紧要!”司马艳风听了话,不禁动心,说:“孤竹兄若当我知己,小弟实感心慰!”孤竹一叶道:“当日我们酒还没喝的,今日在此不期而遇,不如今晚你我兄弟二人一醉方休!”司马艳风激奋道:“好,今晚一醉方休!”
接着,司马艳风又道:“话说回来,刚才看到孤竹兄试了宝剑后,却怕众人不服而慨然将宝剑丢了。孤竹兄的品行,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如就将无刃剑拿了吧!”说着,司马艳风看向龚伟,“况且小弟也知道,这位龚掌门所擅的灵蛇手是不使剑的,宝剑在龚掌门手中怕会有‘占茅坑而不拉屎’之嫌呀。而孤竹大哥才是正真的剑术能手,宝剑在孤竹大哥手中正如美女配英雄,无有不妥。”底下人听到“美女配英雄,无有不妥”,不禁笑了下。而龚伟只是又憋着怒气。就在众人等看这僵态将怎样了结时,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师父!师父!……”
众人急忙回头,见一个衡山派着装的人正跑过来,样子甚是急迫。衡山掌门卫温见到来人,惊讶道:“你怎来了?不是让你带人在山口把守么?”来人不及开口,已跪到了卫温跟前
,可能跑得太急,他一时想说话却说不出。见他的惶急神情,卫温就感觉出了事。但这几日来诸事劳神,卫温反而显得冷静,卫温扶住这人,道:“别急,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缓了一下后,这人才悲痛地说:“师父,我们衡山派被南越派给灭了!刘霄的人早已埋伏在了衡山城外,我们衡山派内其实已经有人被刘霄给收买了!现在整个衡山都已经是南越的人了…”说着,这人竟掉了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