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陆二少的身旁只有那位朱莎莎小姐,但据我所调查,这几年,他们并没有单独会面,我可能疏忽遗漏了,或许还有别人。”
陈聘颜满怀歉意地解释,说实话,现在这个真相,她真的不知一分。
堂堂苏家大小姐,名震了南城的舒陆两家联姻,可却是有名无实的婚姻。
苏华珍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正当苏音以为她的母亲会有所惭愧和歉疚时。
“难道你们是计划好的?先结婚,在离婚?你不过就是想用这场婚姻来忤逆我?是不是!”苏华珍问她。
苏音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给问的笑傻了。
真他妈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苏总,为什么到现在您还是不会反省自己,不认为自己犯了错,给您的亲生女儿挖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坑,让她活成了笑话?您为什么永远都觉得错的那个人是我,陆域骁那种狗东西,是他从一开始就算计了您,我不过是他争夺家产的棋子,您现在还想为他找开脱,真可笑!”
苏音低吼着,眼角微红,已经不是失望可以形容了。
这样的苏家女儿的人生,她真的待够了。
“苏音你别激动,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总真的不知晓其中缘故。”陈聘颜担忧地开口。
苏音看着她们,没有给予一丝的怜悯。
“请离开这,我不想说,想知道,你们去问陆域骁啊,他不是您的得意弟子吗?你听听他会怎么说,我跟您,没有话可说。”
“苏音。”
“出去!”
苏音一声爆吼!
她真的要疯了。
胸腔间的那股窒息感让她快要溺毙了。
谢宴凛放下了水杯,目色沉沉,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跟前,在苏华珍和陈聘颜的注目下,谢宴凛抱起了她。
苏音愣住,谢宴凛看着她。
“靠着别动。”
苏音仰望着这张脸,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涌上心头,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谢宴凛的衣服,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谢宴凛沉着脸,抱着她往房间走去,走了几步。
“滚出去。”他声音很冷,很沉。
如果现在换做是旁人,他会直接将人丢出去。
“你!”苏华珍看着他们俩的举动,血压不免上来。
谢宴凛猛地一个回头,一记眼神,杀了过来,陈聘颜心咯噔一下。
混迹商圈十几年,陈聘颜很清楚眼前这男人,绝不是普通人。
一个修车工,可没有这种高高在上轻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