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良丢掉那根完全浸饱了水份的棉签,又换了一只,“好,我不看。”
他说到做到,手上做着这样的事,眼神仍然清冷,正视着前方。
且惠快要他这副样子弄得昏头,怎么有人的身上禁欲感这么浓的?
她那瓣被反复吸吮过的红唇张了张,又想吻他了。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且惠仿佛去掉了半条命。
她面带红潮,气喘吁吁地软在床上,像生了一场大病。
沈宗良放好药,抽出湿巾擦干净手,问她:“再休息会儿,起来吃饭?”
且惠倒不怎么饿,只是口渴,她说:“沈宗良,给我倒杯水好吗?”
她腿很软,实在是站不起来了,更别提走路。
她那个样子看起来可怜,又有点叫人心酸的好笑。
沈宗良扔掉湿巾,忍不住笑了,“就这点体力,还总来招惹人?”
且惠翻了个身,改成趴在了床上,气道:“哼,不倒算了。”
她挣扎着慢慢往后退,力争靠自己下地。
下秒钟就被沈宗良摁住了,“别逞能了,我这就去给你倒。”
且惠不动了,扒着床单坐起来,“不要太热的。”
被使唤了的人:“好的钟小姐,您稍等。”
喝了水,她把杯子还给他,“又饿了。”
“还知道饿了!”沈宗良没好气地说:“晚饭也不吃就去睡。”
且惠软着声音跟他犟嘴,“那是谁把我弄得这么累的?”
沈宗良彻底哑火,闭上嘴,拿来双拖鞋套在她的脚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她喂了下,“你干什么、干什么?”
“抱你去餐厅吃饭。”
“哦。”
且惠本来就不想走路,捡了这么个便宜,乖乖地趴在了他胸口。
从他的卧室到餐厅要绕过老长的一段回廊,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
难道是为了饭后能多走两步,消消食?
她啧了声,绕着他的脖子问,“这是你买的四合院?”
沈宗良说:“这买不了,是太爷爷的爸爸手里传下来的。”
“噢哟,高祖父啊。”且惠说。
沈宗良不知道她在噢哟什么,“你对这里应该很熟的,不是吗?”
“嗯,我小学在这条胡同里读的,还有你家棠因。”且惠说。
他点头,“不用还有,我也是。”
她瘪瘪嘴,“那你就可以腿儿着上学啰,不像我们还要坐车回家。”
沈宗良把她放在把太师椅上,捏了下她的脸,“这也值得你酸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