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有瘾,老子说戒就戒。”迟宴泽轻声表态。
其实他真的对抽烟没瘾,对喝酒也没有瘾,对交女朋友更没有瘾。
“牛逼啊。我泽爷就是我泽爷。”周墨恺点头赞同迟宴泽的自制力。
确实,周墨恺跟他一起这么多年,他对任何东西都是说戒就戒,比如刚上大学时他痴迷玩赛车,后来也很快就逼自己戒了。
可是有一个人,一件事,他就终其一生都戒不掉。
那就是喜欢周柠琅跟宠周柠琅。
“其实泽爷你的瘾是周公主?”周墨恺要一个确认。
“知道就别说穿行吗。”迟宴泽低斥。
哥两个在下班路上也不能抽烟,只能不着边际的瞎聊天。
以前他们大学时特别混跟痞,烟都是一条条的藏在宿舍里抽,不让教官发现。
现在没人管了,迟宴泽反而不抽了,真奇怪。
车走一段路,进市区了,“泽爷,性别查了吗,我们好给小孩儿买衣服跟婴儿车这些啊。是一男一女?是两个男?还是两个女?”周墨恺给迟宴泽列排列组合。
“你甭管,只要周柠琅生的,老子都喜欢。”迟宴泽特别得意的回应。
“预产期多久来着?”
“十天后。”
“你现在什么心情?”
“紧张,喜悦,高兴。”迟宴泽一点都不掩饰。
“所以结婚生子真的这么神奇?”感觉迟宴泽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周墨恺纳闷。
他跟郑筝意不久也要结婚了,他现在还没到这个阶段,真的无法跟迟宴泽共情。
“前面地铁站,你给老子滚下去,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一进市区,迟宴泽便眼尖的瞄见有地铁站口,催周墨恺下车。
“不是说帮我送回家?”周墨恺不情愿。
“我得早点回去照顾我们家柠柠了。”迟宴泽逼周墨恺下车,靠边将越野车停泊,“天晚了放不了风筝。看风筝在春日明媚的黄昏飞上天,是很优美的胎教你知道吗?”
“唉……德行……”周墨恺只能随忙着回家去帮周柠琅做胎教的爱妻男去。
明明也就只是短暂的搭了个下班顺风车,但周墨恺就是觉得被迟宴泽又秀了一场深度恩爱。
自从周柠琅怀孕后,周墨恺感到迟宴泽的生命里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他都为周柠琅做得兹事体大,而且不是被迫做的,是很情愿又很有成就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