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柠琅今天是想要给自己过一下瘾。
“你那时候真的就该喊。”迟宴泽听笑了。原来上大学时候,周柠琅就想给迟宴泽生孩子了。
“迟宴泽,今晚惊喜吗?”周柠琅把他拴在她脑后的气球解开,一个个的放上下雪的夜空。
“惊喜。真的好惊喜。”迟宴泽按住她吻,彩色的气球一个个的飞向天空,是周柠琅许下的心愿。
“为什么不让我站在过车站广场为你过一夜?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周柠琅没做成这件事,心里还有点失落。
她一直不想办婚礼,是因为,她想他们把分开那五年的空白都填满,遗憾都弥补,问题都解决,这样,他们的婚礼才是最幸福的婚礼。
迟宴泽曾经在冰天雪地里等了她整晚。
她万分心疼这个晚上,那个晚上她走了,并且没有回头。
今晚,她想他改写这个记忆。
“因为把你冻着了,老子心疼。”迟宴泽说出一个很简单的理由,“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今晚回去就给我生孩子。”
“怀胎要四十周的好吗。今晚根本生不出来。”
“谁刚才给我叫嚣着要生孩子,还是我想要多少就多少?”
“那是为了喊来过瘾的,大学时候不敢喊,现在跟你领证了随便喊,并且也不会被你拒绝。”
得意的周柠琅笑得肚子疼,要她这样脸皮薄的人当众给迟宴泽表白,她得确保迟宴泽已经完全属于她了,才行。
“周柠琅,告诉我,你遇上爷之前是不是谈过很多场恋爱?所以才会这么多吊男人的手段?”下雪的长街,迟宴泽揽周柠琅入怀,拥着周柠琅热吻。
“不是,只谈过一场恋爱。只喜欢过迟宴泽一个人,还是很喜欢的那种喜欢。”周柠琅垫脚,与他唇齿相依,再也不遮掩的告诉他。
她扑闪的小鹿眼一直盯着他的深眸,诚实又羞涩的看他。
“有多喜欢?”迟宴泽笑着追问她。
今晚迟宴泽确实感到挺惊喜的,做了军医的周柠琅终于不再小家子气了。敢冲着那么多人喊要跟他生孩子了。
“就像猖狂跋扈的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有一处能让你安静下来的避风港。”
仔细的想了想,周柠琅用了个比喻。
“……”
迟宴泽的瞳孔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风雪大作的夜晚,他终于亲耳从她口中听见,周柠琅喜欢他是哪种喜欢。
此生他再猖狂跋扈,去了她心里,就只能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