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睡了爷再睡。”迟宴泽回答。
“迟队你是不是不行了?刚刚在车上也就一次而已……现在还有力气跟我多呆一会儿吗?”
当周柠琅这么说的时候,迟宴泽真的高血压了。
他是为她好,怕把她弄疼。
刚刚像个小刺猬,把浑身刺收了,软软的贴在他怀里,哭得泪眼迷离喊疼的人,可是她。
“周柠琅,洗完澡其实是故意穿老子衬衫?想勾我?”迟宴泽上去抱住她,按住她吻。
“对,就是。”周柠琅笑得甜美又放肆。
她的婚前恐惧症似乎被迟宴泽给治好了。
她是医生,可是她身上很多毛病只有迟宴泽能给她治。
迟宴泽说的今天带周柠琅去玩点儿野的,是带她去开赛车。
但她没有f1驾照,不能开,只能看迟宴泽开。
他们去了京北郊区一个国际级别的赛车俱乐部基地,这个基地现在的所有人是周闻。
周闻后来没玩赛车,转做生意人了。
因为他终于放下尊严,去港城认了一次亲,原来他是一个有钱人的亲孙子。
迟宴泽跟周柠琅讲这些事的时候,问她:“是不是挺扯的?蚊子以前在理县开酒吧,成天玩命一样,为了几万块天天跟那些阔少爷在山道上比车,他们专门挑电闪雷鸣的时候开车上山玩漂移,因为那样才刺激。蚊子好几次差点连命都没了,结果现在居然变成有钱公子哥了,现在要继承港城好多家产呢。”
“你那样玩过吗?电闪雷鸣的时候跟人开车上悬崖?”周柠琅问。她可不关心周闻的事,她只关心迟宴泽。
“玩过啊。有一次差点翻车了,刮台风的时候,本来还想一直那么摸着方向盘过下去,可是有人给我写情书了,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在一个人的眼中可以那么好。”
迟宴泽瞧着周柠琅害羞的脸蛋回答。
今天他休息,本来想趁此机会来摸摸赛车,但是他去了,周柠琅就只能在赛道的看台上看他了。
迟宴泽就带着她在看台边转悠,他一直忍着手痒,没下去摸车。
周闻这个车队去年刚从别人手里买过来,名气还不太大,队里收的都是一些年仅二十岁的小孩儿,他们不认识迟宴泽。
毕竟迟宴泽当时在赛车圈里只呆过短暂的时间。
几个小年轻开了几圈车,趁休息时间聊起。
“喂,看台上那谁啊?长得挺帅的,怎么感觉有点面熟。”
“周老板的好朋友,以前跟周老板一起比车的。今天来找周老板玩。”
“旁边站的是不是他女朋友,身材好,脸蛋俏,两人简直配一脸。”
有人后知后觉的认出来了,“那是不是迟宴泽啊?当初在东部圈子声名鹊起的少年赛车手,本来unruly要当作世界冠军培养的?结果被家里按头去上了大学。”
“啧,听说他以前速度野得不行,周老板在擒云山上都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