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冰箱里给你放了好东西。你回去看看。”
“是什么?”
“回去看了就知道了。”
抱她到楼上,迟宴泽把浴缸的温水放满,为周柠琅找好精油跟毛巾,让她自己泡澡。
周柠琅也挺贱,洗完澡缓过来后,不穿自己衣服,偏要穿迟宴泽的一件黑衬衫,因为她知道适才他把她抱上来,给她穿他的黑西装,他看到后,又不行了。
现在她趿着拖鞋,身上滑溜溜,香喷喷的只穿他的真丝黑衬衫,滑缎布料特别贴她高耸的胸部轮廓。
衣摆只能堪堪把她腿根遮住,其实也是一种超短裙。
迟宴泽让她去开冰箱。
周柠琅去开了。
双开门的冰箱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很多很多的摩洛哥玫瑰,从摩洛哥空运来的,烟紫色的千叶玫瑰。
这是周柠琅过十九岁生日迟宴泽送给她的花,后来他们分开五年,每一年,迟宴泽没跟她在一起,却还是会在他的朋友圈里为她发一捧花束,给她祝生。
可是今天不是她生日。
“迟宴泽,冰箱里的花是什么意思?”周柠琅捧了花来,问男人道,
她吹完头发,柔顺的乌黑发丝在背后披散,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男式真丝缎衬衫下,双手捧着玫瑰花来。
花映得她雪白的带着红潮的面孔娇媚。
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的迟宴泽真的又不行了。
周柠琅说他这人总想着一件事。
为什么周柠琅不做做检讨,是周柠琅总让他想着这一件事。
他上楼来都没帮她洗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这股自制力还不明显吗。
“今天咱俩庆祝一下。”迟宴泽回答。
“庆祝什么?”周柠琅问。
“庆祝一下周公主嫁给老子一个月了。”
“满一个月了?”
周柠琅最近忙着适应新医院的上班环境,还有每天都想着她跟迟宴泽结婚,无论如何都算不上门当户对的这些事,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又悲悲戚戚的,没想到,眨眼他们领证一个月了。
迟宴泽倒是记得很清楚。
“对。这一个月里,周公主没怎么大作特作过,真是可喜可贺。”迟宴泽掏了根烟,准备抽,最近他能不抽就不抽了,但是,他现在特别想来根压欲烟。
“捧着花去睡吧,明天爷带你玩点好玩的。”迟宴泽衔了烟,没点燃,嘟哝着说,瞄周柠琅的眼神克制又灼欲。
“玩什么?”
“好玩的。分开的那五年里我们没玩过的。”
“刚才在停车场……”周柠琅意思是已经玩过了,分开的那五年里他们没玩过的。
“明天老子带你玩点儿比今晚更野的。”迟宴泽终于还是擦燃了火机,引燃了唇边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