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雪白的皮肤都布满一层薄薄的粉。
迟宴泽坐在床边,揽着她,让她坐在他身上。
他腿太长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周柠琅怕掉下去,姿势柔弱的勾手挂他脖子,任他对她予取予求。
她被他弄得身体越来越发软,呼吸越来越急迫。
性子清冷的周柠琅此刻感到太害羞了,她居然穿着这种裙子被他欺负。
“柠柠,叫老公给爷听……”迟宴泽带着颗粒感的声线一再的拨动她的耳朵鼓膜。
“柠柠,现在谁在弄你?”他诱导式的问,用含情的语调。
今天领完结婚证,迟宴泽非要听到周柠琅亲口承认他现在就是她老公,他才满意。
奶杏色轻纱抹胸吊带裙渐渐沾满了汗液,黏贴在周柠琅娇嫩的皮肤上。
奶杏色其实就是偏暖色调的白色,比普通的纯白多了一点暖黄,穿在周柠琅身上,让周柠琅显得更奶气,完全没有攻击性的乖软。
今晚的她的确像个洋娃娃礼物,柔和到了极致,能被迟宴泽随意把弄。
迟宴泽开始用唇舌舔那些奶杏色的薄纱。
“迟宴泽……你讨厌……坏透了……嗯啊……”周柠琅咬唇抱怨,快要把唇咬不住了。
坏到极致的男人这才抬脸上来,用一张布满迷情的俊脸跟她说话,“柠柠,今天跟爷领证开不开心?”
他嗓子哑到不行,像是上火发炎了一般。
滚动噙满秘汗的粗喉结,“再给一次机会,叫不叫老公?”
他喝过黑啤,回来就算刷完牙,说话也一直带着啤酒熏人的甜腻味道,混合着他浓烈又灼热的荷尔蒙气息,让周柠琅光是在夜里被他靠近了,这么厮磨一般的跟他说话,心里就很有酥麻的感觉。
“还没办婚礼呢。”
周柠琅眼神藏媚的躲着痞坏的人,娇羞得不肯满足他,“得到新婚夜之后才改口。”
“都领证了。还别扭呢。”迟宴泽训她。
说她是公主,她还不信。她就是,都这样了还要他舔脸伺候她。
“等到新婚夜,我才叫。”周柠琅觉得太羞了,穿这种薄纱吊带抹胸裙给他看就不错了,他还要让她坐在他腿上喊他老公。
“今晚不叫也行。”迟宴泽妥协了,唇从她小巧的锁骨窝滑下,含住她抹胸的系带,用牙齿拉开。
本来浑身燥热的周柠琅感到一阵凉快,很快又是难忍的灼热跟潮湿。
“这裙子多少钱买的?”迟宴泽起身将周柠琅抱向床上,尔后,欺身压住她。
不断蒸腾出热气的黑眸直勾勾的睨着她,看进她那双盈盈如水的双瞳里去,辩出她已经为他生出诸多渴求的迟宴泽问。
“你要干嘛?”周柠琅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爷要赔给你。”迟宴泽大喇喇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