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迟宴泽还是把周宁琅仔细瞧清楚了,睨着她的眼神无形中增加了好几倍的黏欲。
周柠琅感到今天更难为情。
“还疼着呢,裂了。”周柠琅说。其实早不疼了。但她就是想吓他,不让他这个浪得没边的人轻易的心满意足。
“行,那老子不弄了。”迟宴泽咬了咬牙,压抑下心底排山倒海般翻滚的破坏欲,将她抱出去。
出浴室时,他够手拿了毛巾架上的浴巾,把女生纤瘦轻盈的身体往卧室抱。
抱到卧室的床上,迟宴泽把浴巾裹她圆润的肩上,准备去给她拿电吹风给她吹头发。
下一秒,周柠琅牵住他手,不让他走。
“想干嘛?”迟宴泽问。他觉得她应该改名叫周吊吊,能把人的胃口吊到最上来。
他明明已经放弃了。
现在她又睁着一双湿透的小鹿眼睨他,眼尾染了点绯红,像点朱砂的颜色。
“想给你治病。”周柠琅小声说,虽然说得很隐晦,但是迟宴泽一下就听懂了。
他转身,将她压到柔软的床垫里,推到好几个柔软枕头堆成的小山里,像最狂情的兽一样吻向她主动勾引他的唇。
她学医的,对人体构造跟人的生理反应懂得不得了,很懂得迟宴泽现在患的是什么病。
这时候,她居然敢出声,主动要帮他治病。
“周医生,这病好不了,一辈子都要发病。你给爷治一辈子吗。”迟宴泽把女生压在雪白的枕头里。
雪白的浴巾从她肩上垮下来,他瞧着她,那么美的春光,到处都在流泻,引人垂涎。
可是说这话的时候,迟宴泽只直愣愣的凝视着周柠琅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分神去看她身上其它部位。
其实她一点都不乖,她可以被他带得很坏很坏,坏到劝自己把跟他在一起只当做是一场游戏。
“我才疏学浅,医术没那么高,能给你治一辈子。”被他这么面对面的睨着,周柠琅的眼睫毛都在发烫,更别提心跟脸。
“就治治今天的,还可以。”周柠琅主动把手搭男生后颈,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红着脸说。
可是他还是听见了,懂了她的意思。那样清冷的周宁琅,会愿意为这样的迟宴泽不设防。
“不疼了?”他的唇擦过她的湿发,鼻尖一股奶柔的香味,脑海中有一道道的电流闪过。
“想你舒服。”周柠琅超级小声的说。
“呵,真没白疼你。”
迟宴泽笑了,吻她发烫的耳朵,来回舔弄,弄得她放松,捋开她潮湿的发丝,顺着往下,吮吻她绷紧的细脖子。
“嗯,呜……”周柠琅渐渐咬唇也忍不住泄露轻吟。
作者有话说:
其实后面还有,我也不想这样一点点,但是……你们懂的qaq
樱桃芳菲
◎他贴着她的唇瓣瞎蹭◎
迟宴泽的唇舌像条滑腻腻的小蛇,邪气又使坏的到处涌动。
后来,周柠琅难以置信她跟他说她疼的地方,他也亲了。
周柠琅要羞死了。
他却很理所当然的触唇上来,让她尝尝味道。
“公主,你好甜。老子喜欢得要疯了。”他压低声音,粗喉结止不住的为她滚动。
“说什么呢,你别亲我,迟宴泽,你真的好下流。”周柠琅真没想过迟宴泽会下流到这种地步。
“怎么下流了,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他贴着她的唇瓣瞎蹭,嘟哝着喊她,要喂她,弄得她脸孔滚烫,红得要滴血下来了。
这人真的太下流了,跟站在开学典礼的演讲台上那个一本正经跟人聊梦想的人;还有那个在飞行学院的方队里昂首挺胸,一身正气踢正步踢得最脆声响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
周柠琅只能把头埋在柔软的鹅毛枕头里,像鸵鸟一样任任他为所欲为,“你太烦了,迟宴泽。别弄了,叫你别弄了。”
这个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快得周柠琅觉得以后还想再过这样的一个,或者是许多个夜晚,她都能被迟宴泽温柔的当成公主哄跟宠。
星期三,周柠琅被迟宴泽带去见了他小舅舅韩雅昶。
见面地点是一个郊区的中式会所,韩雅昶在里面品茶,跟人聊事情,是他母亲那边的一个亲戚,他安排这个人帮他找他消失了的女朋友孔妤,正好借这个机会把这对小年轻叫过去,说要跟他们聊聊撞车的事。
韩雅昶祖籍京南,这两年他在京北白桦屯空军基地当空军,有任务的时候出任务,没任务的时候,闲暇时间全用来找孔妤了。
来的路上,迟宴泽告诉周柠琅,其实他小舅舅这个人以前挺浪的,后来交了孔妤这个女朋友,就完全变了,不去参光怪陆离的局,不认识新的女性朋友,以前微信里偶然加的,也全都删掉了。
他每天只陪孔妤一个人,甚至愿意为她加入中国空军,本来是不想加入的,觉得干这个苦,累,闷,明明他可以继任他母亲那边的财团。
迟宴泽的意思,周柠琅懂,这种就叫浪子回头,结果等他回头,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消失了。
然后这两年韩雅昶一直在找孔妤,越找不到,越疯狂的找;越疯狂的找,就越找不到。
迟宴泽聊完这些以后,告诉周柠琅:“那辆巴博斯是照孔妤的喜好定制的,你不是挺喜欢车上亮起的那些指示灯是蓝色小鱼,让坐车的人以为是在海洋里徜徉的氛围吗?那个鱼就是孔妤的鱼,她以前在网上唱歌,当过一阵网红,她的粉丝都叫她鱼鱼,你听过她的歌没有?”
“没有。”周柠琅摇头,她拿起手机搜了一下孔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