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群人给我弄走,我就告诉你。”迟宴泽睨向陈颂,没好气的咒骂他,“陈颂,你挺贱的,你就是专门带人来捣乱的吧?”
陈颂笑应:“也不是,来祝贺你的,终于不再是处男了。”
“给老子滚。”迟宴泽低骂了一声,“你们不走,我走行了吧。”
“有本事带出来官宣啊。”陈颂激他道。
迟宴泽爱搭不理,转身走进了主卧,轻轻合上了门。
周柠琅站在落地窗边,身上胡乱穿着男生的一件灰色棉体恤,衣摆堪堪遮住她腿根,像超短裙。
昨晚她的衣服都被他弄上奶油了。
他吩咐早七点来做家政的阿姨拿她的那件裙子跟外套去洗了。
剩下内衣,散在沙发跟地毯上,奶白bra的扣带蕾丝被撕坏了,同套的奶白蕾丝内裤也破了。
阿姨问这套内衣的主人还要不要这些贴身布料,要的话,要不要阿姨帮着补。
迟宴泽现在见了周柠琅,就问起她这件事:“你要是想补它们的话,阿姨说帮着补。”
“你说什么呢?干嘛要问我这个。”周柠琅听了,本是白里透粉的面色忽然就变得全红了。
她觉得迟宴泽是故意的,甜头都尝完了,还要这样特别坏的来羞辱她。
“迟宴泽,别太过分。”她用特别软的声音咒骂他。
迟宴泽勾了勾唇,粲然的黑眸里溅出愉悦的光,笑道:“怎么过分了?我在你问你正事,人家家政阿姨还在等着回话呢。不是你的衣服吗?还要不要?”
“肯定不要了。”周柠琅娇声说,“都是被你弄坏的。”语气甚为委屈。
“行,那我给你买新的。现在咱们就出去买,买一大堆的。以后我再慢慢一件件的弄坏。”迟宴泽拉她手,作势要带她出门。
他没有经验,不会脱那么精致的东西,情急之下,给她脱坏了,现在他真的愿意负责。以后他可以给周柠琅承包买这类衣物的重任。
“我不出去,我不想见你那些狐朋狗友。”周柠琅很认真的拒绝。
“怎么了?觉得跟爷上床了,让别人知道丢脸?”迟宴泽睨着女生忐忑的眼睛,追问她。
“就是不出去。”周柠琅执拗的说。
“不愿意给我名分?把老子睡了,想当没发生过?”迟宴泽看穿了周柠琅的心思。
她又想当昨晚的一切是一时欢愉。
难道不是吗?她觉得迟宴泽应该经常这样跟女生纵情声色。
他太擅长如何讨女孩子开心了,昨夜,迟宴泽为周柠琅燃一室烛光,铺一床玫瑰,扣紧她的十指,在烛火摇曳中许诺要永远陪着她。
不止是这一个在她满十九岁的暑热渐渐褪去的潮湿雨夜,还有今后很多个她需要被人陪伴的夜晚,他都会这样紧紧的与她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