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
他的欣喜若狂居然是因为我没有想好的一句话。
“我想你,很想很想。”他靠得越来越近,呼出的热气碰到我脸上,带着一股葡—萄酒的香味。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在他的眼睛中我看见自己,小小的靠在枕头上。
“你再说一次,好不好?”霍司宴像是恳求,鼻尖轻轻的碰了我一下我的鼻尖,有种小孩子撒娇的样子。
“说什么?”我有些不明所以。
“说你想我。”霍司宴的嘴唇轻轻的刷过我的嘴唇,是葡—萄酒的香味,还是白兰地的味道。
我笑自己傻,只是离得这么近,怎么会知道是葡—萄酒还是白兰地。
“求求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轻轻为我撩开头,不经意间碰到我的耳朵,像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耳朵传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酥酥麻麻的。
“求你。”
我知道我忍受不住他的诱惑了,缓缓的说:“我想你。”
霍司宴很满意:“我爱你。”
我们两个离得太近,近到这一句爱意,都不需要声音传播,只需要气息别能够感觉到。
霍司宴静静的注视着我,轻轻的靠近,然后啄了一下我的唇。
我顿时惊讶了,睁大眼睛看着他:“这算是亲吻吗?”
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们之间有过亲吻这种行为吗?即便有过身体的接触,亲吻对曾经的我们来说属于太过亲密的行为,不曾有过。
“对。”霍司宴又轻轻的啄了一下。
我看着霍司宴,很清楚的意识到,他是在诱惑我。
“你不是想尝一下那瓶酒吗?”
“嗯。”说起这个,我突然分神,从空气里的味道能够判断出那是一瓶好酒。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霍司宴靠得更近,双唇紧紧地贴在我的唇上。
是的,我品尝到了。
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那瓶红葡—萄酒的。
清香、醇厚。
“抱我。”
唇齿相依之间,霍司宴含糊不清的说了两个字。
我反应慢半拍,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霍司宴一手勾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到他的背上。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嘴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感:“不要走神。”
我沉浸在这个吻里,也沉浸在霍司宴这个温柔像之中。
我最后的理智告诉我这样做并不好,可我的多巴胺却打败了理智,不停地诱惑我,告诉我,只沉沦这一次,尽情地享受一次吧,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为什么不好好的珍惜现在。
我抱住霍司宴,尽情地投入在这个吻之中。
说不清吻了多长时间。
但我能够看出来,霍司宴意犹未尽。
霍司宴的大拇指从我的嘴唇上擦过,他又俯下身:“这个唇色真好看,下次可以行这个颜色的口红。”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叫什么名字?”
“沉迷。”
霍司宴额头紧贴着我的额头:“怎么办?我快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可谁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