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突然觉得胸口舒服多了,虽然还是晕乎乎的,但基本的礼貌不成问题。
司南很温柔的笑了笑:“我没什么问题,吐出来有没有感觉舒服多了?”
我点点头,已经想不起来今晚喝了多少,只感觉越来越晕,连天花板上的那个灯都是在无尽的循环转动。
我将司南拿过来的毯子盖好,喝酒就是这样一会儿觉得热一会儿觉得冷。
“你现在就好好睡觉,我去处理一下。”
我轻微的嗯了一声,随便他吧。
司南大概是看见我闭眼的样子太安心,有些奇怪的问:“你这么相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吗?”
别人我可以不放心,但司南我绝对不会。
因为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但是他都没有这样做。
“我相信,你的人品让你做不出来这样事情。”
我都没有睁眼,实在是眼皮太重。
“卫生间在那边。”我伸出手,直觉上我指向了我的左边,可最后到底是哪个方向,我有点分不清。
司南想哭又想笑:“这个房子还是我装修的,当然知道在哪。”
哦,他如果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可以什么都不管好好睡一觉。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我还没有和霍司宴离婚,我也喝了这样多回来,他不开心,反复质问我到底去哪儿了。
又好像梦见顾月月,她在黑暗中抱着一个枕头,说那是她的孩子。
…
这一个一个的梦境重峦叠嶂似的过来,压着我喘不过气。
门口的门铃声一直在响,将我从梦里叫醒过来。
我很想起来开门,但身体像被吸走了所有的力气站不起来。
“司南!”我只有喊他的名字:“有人来了,快去开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过来呢?是有人在给我送合同了吗?还是于黎不放心我,去而复返?
到底是谁会在现在过来,打扰我的好梦?
我睁开眼看着门口,司南穿着一个浴袍,头湿漉漉的开门,而门外站着的是他的表哥,我的前夫,霍司宴。
这一幕,基本上把我的酒都吓醒了。
我踉踉跄跄地从沙上坐起来,向门口走去。
这一幕想要不误会都难吧?
司南看了一眼正走过来的我,伸手扶了我一把。
霍司宴黑着脸,尽管不相信,还要一直确认一下:“你们这是在一起了?”
“没有。”司南很快否认:“我刚刚来找她,清禾喝多了,吐了我一身,我只好去卫生间洗澡。”
言简意赅的说出的事实,我拼命地点头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是的,我保证这件事情就是司南说的这样。”
那时的我以为只要说清楚就能够证明我的清白,但是我不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异口同声,落在霍司宴的眼里是多么的难以相信。
“上次你喝多了,我就告诉你要少喝一点酒。”
是有这么回事,是在酒吧,霍司宴最后帮我结账,将我从酒吧带了回来。
那时我们还没有离婚。
想到这里我脑子突然转过来了,我们都已经离婚了,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