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还算不错,霍司宴抢着回答:“她不会,回回喝多了总是要酒疯。平时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就算了,今天你在,不能看你表嫂笑话吧?”
每次司南出现,霍司宴总要营造一股我们感情很好的样子,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麻烦表嫂给我们拿两个酒杯吧。”司南坐到另一边的沙上。
“好。”
我白了司宴一眼,你看,同样是让别人帮忙,一个是命令,一个是温柔。
我深刻的怀疑霍司宴说有红酒,只是随口编的瞎话,我在厨房找了半天,都没有看见。
“这么半天还没有找到?”霍司宴有些着急。
“我怎么知道你放到哪?”我不服气。
霍司宴双手叉腰无奈的摇头:“我是干这种事的人吗?你不会叫保姆?”
“王妈。”我喊了一嗓子,半天没有人回应。
“你应该知道我在这里的地位吧?”
霍司宴中气十足的说:“王妈!”
王妈不知道从哪里小跑出来,看见我们俩站在一起,尴尬地搓了搓手:“少爷。”
“酒呢?”
王妈很痛快的找出来,交到霍司宴手上,又聪明的走了。
“给我们倒酒去。”霍司宴直接把红酒瓶塞到我手中。
“你都能去他的甜品店吃东西,倒酒这种小事应该手到擒来。”
我实在不懂,这两者之间有必然的关系吗?
“有时候真佩服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靠!
没想到他是这个意思!
他自己在外面和顾月月满世界的潇洒,我去甜品店吃个东西,还犯了大罪了?
“我告诉你怎么避免,”我拿着酒瓶抬眼看着他:“只要和我离婚,你就不用再有这个顾虑。”
霍司宴脸色被气得铁青,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做梦!”
其实这是一个好主意,按照这几天的情况来看,霍司宴是很爱面子的,如果他被带了绿帽子,肯定会离婚的,怎么看都是奇耻大辱。
司南看见桌上摆的三个酒杯,有些疑惑:“你也要喝吗?”
“今天高兴,喝一点也没有事。”
霍司宴按住我倒酒的手,睁眼说瞎话:“别闹,你喝多了,我还要伺候你。”
我的天哪,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哪一次不是我累哼哼的伺候他?
我敢笃定霍司宴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撕破脸,司南是他的表弟,无论外面把我们俩的关系传成什么样,但是在最亲近的面前,依旧要维持可笑的尊严。
“少喝一点没事。”
霍司宴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只好坐下。
我从善如流的举杯:“这一杯,我先敬司南表弟,今天不仅提供了好吃的甜点,又把我的包送回来。”
“我干了,你随意。”
司南看着我喝完一整杯后,抵住酒杯也干了:“我陪你一杯。”
霍司宴在对面黑着脸,一声不吭地喝酒。
我说我酒量不好那是谦虚,司南说酒量不好应该是实话。
一瓶酒刚喝完,司南就已经醉倒在沙上。
霍司宴冷笑:“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