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信这个,因此早早听闻,却并没有来这里的兴趣。
这一次我却莫名的虔诚,他带着我在寺院走位足足转了一大圈,回到寺庙烧香时,我双腿跪地,十足的的虔诚,只是嘴唇微动,在心中默念几句。
随后,主持事宜的高僧递过来一张红绸,我在上面写了字,挂在庭院最中央那棵千年老树上。
许愿树上挂满长短不一的红绸,分别来自不同人的不痛心愿,有的刻意署下名字,有的匿名。
我什么心愿都没写,只写了短短一行字,连个名也没留下,特意不想让南宫流逸看。
他问我写了什么,我说什么都没写,他撇了撇嘴一直缠着我问,可我就是不说,他也拿我没办法。
他说也不给我看。
其实,我并不好奇他写了什么,总觉得无关痛痒。
回去路上,我没问,他主动和我说红绸上写了“愿做比翼鸟,从此不分离”。他试着去旁敲侧击,可我还是没说自己写了什么。
其实我写的很简单,也就简简单单,普普通通一句话,“愿君从此一生无忧。”
这句话再平凡不过,既是对安子浩说,也是对南宫流逸说。
突然想起来,认识南宫流这么久,似乎从未听他提到过自己父母,家住哪里,年龄几何,一概不知。
“你觉得我和你的事,你家里人会认可吗?”从结缘寺出来,坐在车上问他。
他皱了皱眉,没有顾忌司机目光,点燃一根烟,“你认为现在还有退路吗?”
是啊,的确没有退路了,再也没有!
“那父母呢?”我不相信他会不在乎父母看法。
“又不是和他们结婚生子,不用管那么多。”
“这样真的好吗?”我有些担心,大户人家一向求门当户对,我多半不会合格。
南宫流逸伸手摸着我头,冲着我笑,“多大点事,天塌了有我顶着,没事。”
他对我太好了,就连说话都是异常温柔,不过我却很难受,多半他对我太好的缘故。
想起与安子浩的过往种种,我不由得又自卑几分,越想越伤心。
“想什么呢?脸色这么差。”南宫流逸伸手摸着我的脸,旋即将我搂在怀中。
“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什么事?”我抬头,很是诧异。心想能有什么事让南宫流逸一惊一乍德。
“下周六某人要生日,不知道我订做的东西弄好没有。”他说这话的时候,颇有深意的盯了我一眼。
不知为何,我有些慌,连忙低头绞手指。
“你不会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南宫流逸相当无奈的敲了我一下脑袋,提起这事,我才想起来自己马上就要二十六岁。
转眼间,一年已过,真快。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我生日,心中不由得很暖,很感动。
“想要什么?”他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顾着摇头。衣服钱包不想要,香水什么的又太俗,真的不知道要什么。
“那我只能替你选了。”南宫流逸的眼睛中掠过一抹狡黠。
前几天,他和我说联系了几家编辑,打算让他们亲自指导我,让我把小说修改一下,然后打算在几十家渠道上推广一下。原本我以为他只是想逗我开心,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回到家没多久,他就收到电话,说人已经选好,功底棒,有几个作家都是在他帮助下走红的。
曾经我有一个作家梦,坐拥数百万粉丝,荡漾在文字海洋中,那该有多自在!
来人是一位知名大网站主编,据说南宫流逸花了不少钱才把他请到,目的是让他指导我写文,如何把网文写的更迎合市场需求。
主编名叫王大一,文字功底真的很强,字里行间真情流露,不说多余话,每一句几乎都恰到好处,简直字字如金。
真的接触到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不足之处,他这人倒算平易近人,三言两语便能谈到一块,接下来一周都是他在辅助我,给我意见,我写他改。
几天下来,真的学到很多。我知道如何不肥不瘦的去写文。
书的大纲细纲统统整理一遍,一章一章的重新上传,我怀着一个忐忑不安的心静等佳音。
总觉得一切不太真实,如梦亦如幻。直到第五天,推网站上我的文大火,我才明白自己真的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