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马琪雪在村子里走了走,天气越来越暖和,路上也尽是鸟语花香,走在其中不亦乐乎。
“姜烨哥,你当时说的我没事真的太好了,是什么意思啊。”
要说除了姜烨的父母,最了解姜烨的就是马琪雪,刚刚的那一眼,马琪雪总觉得不像是简单的久别重逢,更多的是对自己的珍惜与庆幸似的。
“就是你在家好好的,真的太好了。”
“雪儿,那是订婚礼,给叔叔婶婶了,这是你的。”说着,姜烨岔开话题,拿出一些钱,塞给马琪雪十块钱。
“这太多了,我干啥也花不了啊。”
马琪雪攥着手不接,姜烨死塞进去。
“我这次回来的唐突,没买礼物,你就拿着吧,以后我们结婚了,我挣的钱,全都给你拿着,嘿嘿。”
“贫嘴。”
时候不早,姜烨给马琪雪送了回去,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马琪雪久久没有挪开眼睛。
直到消失在晚雾中,她才无奈回了屋子,圈里的狐狸咿呀叫了两声。
“小红,你说这姜烨哥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情啊。”
对着狐狸自言自语,马琪雪手里的手镯在碰撞中铛铛响了响。
“呜呜。”
狐狸说不出什么,呜呜叫着。
次日,回到家里的姜烨一点都没敢闲着,他伤不算养好了,偷偷来到诊所里换药。
老医生也认出了姜烨。
“诶你是上次村里打狗那个。”
“那都多久了老先生,别提啦。”姜烨说着,给衣服掀起来,一股臭味接踵而至,纱布有几天没拆了,闷得一股闷臭味,老先生禁不住皱皱鼻子。
“幸好来得还算及时,不然炎脓就坏了。”老先生说着,拿来双氧水和碘伏。
“你不怕疼吧娃。”
“不怕。”
伤口已经缝好了,换药就是换消炎什么的一些药,打麻药也没必要,有没长好,还是会疼点。
姜烨咬了咬牙,老先生给双氧水浇上去。
嘶!心里暗叫了一声,倔的,死死咬着牙没出声。
又消了毒,洗了洗,换了药,又缠上了新的纱布,才算弄好。
“你这线快该拆了,到时候记得及时来拆,嵌肉里就不好了。”
“谢谢老先生。”
姜烨强憋着眼泪,放下了点钱走出去,松开脸:“疼死我了…”
不算什么伤,但在城里小伤口都会打麻药,姜烨都习惯了,现在直接来干活,真是钻心疼啊。
弄完这些,姜烨又回了趟家,给豹子牵了出来,准备牵上山去。
“豹子,走!”
之前提到过,豹子是一只四脚带白,肚子上也带一抹白,尾巴尖也是,剩下的就是黑的,是乌云盖雪和踏雪寻梅的交融物。
也不是没跟姜烨上过山,但是这算是第一次正式地带着它上山,对四周还是一片好奇,追了兔子,扑了狐狸,虽然都没成功。
一上午,豹子都没成功,最终有些失望似的,折回来耷拉着尾巴,姜烨笑了笑。
“哈哈哈哈,豹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