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被发现的,而且我们还没有满16岁,就算将来要负责,没满18还能从轻处罚,关几年就能出来。”
“救……我……”女孩虚弱的声音传来,身体动了动。
徐泽将铁铲递给孔胜,“她看到我们的脸了,必须得死。”
孔胜接受倒是挺快,横竖家里都跟徐家绑死,多巴结着点,等徐泽继承家业对他也有好处。
但如果得罪徐泽,能得到什么呢?
孔胜道:“你们不记得孙骄阳以前什么样子?仗着成绩好老师喜欢,总是劲儿劲儿的欠抽!”
他想起小时候,自己不爱写作文,做语文课代表的孙骄阳追着他要作业。
他说没带,但孙骄阳发现本子就在课桌上,翻开里面空空的。
孙骄阳如实告知老师,老师罚他抄课文。
徐泽说要给这不知好歹的丫头点颜色瞧瞧,就让他把孙骄阳水杯偷过来。
那时候他只负责拿水杯,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徐泽将粉末加下去,心中暗爽,选择缄默。活该,谁让她告状呢?
谁让她这么不讨喜,偏偏惹他呢?他本来可以在徐泽欺负她的时候帮忙求情的,可是他忽然不想求情了。
孔胜砸下去,见人没动静,又把铁锨给刘宝。
刘宝胆小,在这种情况下,只是随便敲了敲。
刘宝不太信得过徐泽,毕竟这件事情太大,他讨好徐泽也都是耍嘴皮子功夫。
孔胜状着胆子骂他:“真不是男人!”
铁锨到孟蔓露手里,孟蔓露也学着刘宝的样子戳了戳孙骄阳。
心中默念,这不算杀人。
最先动手的是徐泽,补刀的是孔胜,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轻轻碰了碰孙骄阳,碰两下,看看对方是否活着……
这真是连侮辱尸体都不算!
徐泽感觉心中的恶气终于排出来,彻底舒坦了。
瞧瞧,他想弄死她多容易啊。
他下了命令:“把坑埋起来。”
天色渐晚,林中忽然惊起大群乌鸦,铺棱棱飞走。
所有人心头一跳,准备拿铁锨时,他们发现身体好像动不了!
就像有什么东西从地底下将他们牢牢吸住。
众人膝盖遭到痛击,直接跪下。
刘宝吓得大哭:“徐哥,完了完了,这次咱们真的遇见鬼了!”
“别特么胡说八道,”徐泽怒喝,“鬼怕恶人,它们敢拿我怎样?”
“不错,你还知道自己是恶人。”
“孙骄阳”从坑里跳出来,用手撑地,完美落定后摆了个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