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个口罩出席酒会,听起来就扯淡,但厉聿臣有底气,他老婆就能这么干,谁也不敢说什么。
江晚黎心底有一种,玩火但很爽的感觉!
“放心,如果真出什么意外,我会确保你周全。”厉聿臣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江晚黎被迫动摇,但她面上还是显得犹豫,她说,“厉先生,能不能说个题外话?”
厉聿臣微微颔,“你说。”
“你说有没有可能,金辰会所的保险箱业务,也不是百分百的保密?”
玩儿火固然爽,可江晚黎也不能忘了自己还有大难题没解决。
不趁着此刻厉聿臣有求于她,赶紧说一下金辰会所的事情,可就再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但是显然,这也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不,或者说她要谈条件的对象,就不是一个很容易被拿捏的人。
厉聿臣双眸蓦地眯起,盯着她看,“江律师是在配合我的工作,有薪酬的,却跟我谈额外条件?”
“我是拿命和铁饭碗在配合你工作,厉先生难道不觉得,我的价值已经不能用薪酬来衡量了。”江晚黎不让份。
她真的是在卖命啊!
“果然,律师都是能言善辩的。”厉聿臣语气不辨喜怒,他十指穿插,搭在桌沿,思忖着说,“金辰会所不能保密的前提,是没有后顾之忧。”
例如说,江晚黎如果能拿着那把钥匙过来,没有密码他也可以操作一下。
但她不拿钥匙过来,他操作完再有人拿着钥匙来取东西,金辰会所就是违规的。
“厉先生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江晚黎要的就是他这句话,“那酒会时,我们再见。”
说着她站起来,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厉聿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平缓的眉目渐渐拢起。
张掖上前来,“厉总,江免和江离的身世,还查吗?”
“不用查了。”厉聿臣挥挥手,“他们不是安安心情不好的原因,让温老师多关注安安在学校的情况,一旦有什么不对立刻联系我们。”
虽说他很好奇,江免和江离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可终归是压住了好奇心。
——
厉聿臣没再追问江免和江离的事情,江晚黎也解决了江免、江离上学的问题。
她长舒一口气,却又开始为了怎么在江成恩手里拿到钥匙,而犯愁。
江成恩非要把她跟厉秋然绑在一起,换个别人她都能做做戏,可但凡跟厉聿臣扯上关系的,她都不能沾啊!
这件事情扰的她都无法好好工作时,江成恩突然给她打来电话。
她接起。
“你跟厉秋然聊的怎么样?”
不出预料,江成恩的开场白跟江晚黎想的一模一样。
她捏着眉心说,“除了厉秋然,换个人不行?”
江成恩态度一如既往的坚定,可这次坚定中还掺杂着一丝疑惑,“不行,怎么?聊的不好吗?”
聊的不好,厉秋然怎么还会要带江晚黎见家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