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颤抖着,周一在我面前笑,我忍者恶心一路跑回院子。
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的分界线不是太阳,是羊水。
我崩溃一般和蒋时川轻轻道:“我不知道怎么办,蒋时川,这世界上有太多这样的人,我谁也救不了,我……”
蒋时川轻轻拍我肩膀,柔声:“没关系。”
我困了,最后听见他道:“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兜底。”
“我答应过你的,相信我。”
……
睡醒时蒋时川已经不在我身边,我躺在正中间,被子居然安安分分盖在我身上。
管丘彻在屋外敲门,他隔着门喊我:“清渔姐,要去复查了!”
我忙从床上爬起来,随意换衣服,简单洗漱,就去找他,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留一辆陌生的黑色宝马,管丘彻坐在副驾,探出脑袋和我指后座:“我哥来接我们。”
我上车时才现蒋时川居然也在车上,他今天如第一次见穿着灰色厚卫衣,里面的蓝格子衬衫故意拉出来,牛仔裤看着倒是厚实,他戴着耳机看手机,一直等到车启动才意识到我就坐在他身边。
蒋时川摘下耳机看我,举起手机,低声:“你怎么不回我。”
我睡醒没多久,急慌慌地摸手机,才现他给我了一堆废话,甚至用上了小老鼠表情包。
黑白简笔画的小老鼠和我说早安。
管丘陵开着车,听他声音出声呛他:“哟,犯得着这么粘人吗,又不是三天不见面。”
天菩萨,蒋时川顶多几小时没和我见面,没想到他老实遵守了约定。
蒋时川身子往后躺,不示弱,他挑眉:“你好意思笑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管丘彻天天和你打电话吧。”
管丘彻不知道怎么引战到他身上,虽然都是实话,他脸上一热,解释:“那是因为,我哥失眠,时川哥,你都这么大的,你不会还说自己失眠吧!”
蒋时川不要脸一般跷起二郎腿,手撑在脑后:“对,我也失眠,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又想起他昨晚可怜巴巴往我房间里挤的样子,我镇住他们:“打住,这个话题就不说了。”
管丘陵专心开车,管丘彻咳嗽两声,管丘陵那边顺手把他关上车窗,我把这些细节都看在眼里,不免嘀咕一声。
两兄弟关系还真是好得不行。
蒋时川又叫我:“你在想什么?”
医院就在前面,我想起那天管丘彻电话里和我八卦的事情,孟晴孕检也是在这家医院,我出声问:“陆天豪人怎么样?”
我只知道他是二世祖,在国外留学简单来说就是屎盆子镀层金回来。
管丘陵通过后视镜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