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虽然他们非常想效仿,奈何他们找不来一个差不多大小的。
“不是吧,真有个蛋?”,菊丸拉伸动作,一边猜测说:“能孵出什么来呢?幸村君是神的话,那应该是…神之子?”
桃城不以为然:“切,这有什么好争议的,它又不会出来跟咱们打比赛,少作模作样了。”
少倾,罕见地没人回应他。
“他可能很强!”,海堂系好头巾,拿起熟悉的球拍,少见地提醒他。
虽然这个人外表看起来并不彰显,但是…海棠自那个披着外套的领头人走近场内后,目光便寸步不离…
他不由微怔,右手紧紧攥着掌心的拍柄——就和那些三年级前辈说得一样…他身上有股恐怖到令对手不寒而栗的气息…
“——抱歉了前辈,但他这次是我的对手。”,越前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战火硝烟,抬手调整了帽檐的位置,目光深深,就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出口就浇了对方一盆冷水,“而且,前辈看样子还差得远呢。”
…在面对更强的强敌之前他一定要先将眼前这个敌人打败!
“不要没大没小的。”
“切。”
“原来…真的有比向日前辈和丸井前辈矮的选手在!”,切原唏嘘一声,说完立刻警醒了起来,但为时已晚了,已经被听到了。
“可恶,你说什么混账胡说呢。”,向日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暴跳如雷,要不是顾着部长在场,当场要后辈好看。
“但这也说明了身高并不能代表什么,那个一年级听说在美国获得四连冠后,很快就在立海大附属拿到了单打位,并且紧跟着在手冢后面开了无我境界”,忍足是个会和泥的,很快就把搭档的情绪安抚好了,还顺便分享了情报工作,“我想说的是,他进步堪称神速。”
慈郎说:“无我境界又不是什么稀罕事物,还很累人耶。”,所以他才需要加强训练,因为部长嫌弃他体能太差了,不能更好地掌握无我境界。
“他好像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但具体还未知。”,丸井也说不准,毕竟这个家伙临场发挥出来的变数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一想到这,他又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教练席。
而每当把目光投向教练席…那个人仍然还是那副不温不火,举手挥拍间游刃有余,从容又带着静谧强势的模样…和他记忆中的已经越来越相似了…越来越相似…一想到,天才思绪断得只剩下一片空白,并油然而生一股很不好的错觉。
他隐隐约约总觉得有种平衡即将要被打破了。
国三关东决赛,再加上越前龙马,这两个信号叠在一起,简直让他坐立难安。
柳生:“你是在担心他会输…”
丸井佯装百无聊赖道,“有些事情本天才可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但他坚持要上场,这个意念罕见地不接受来自任何力量的动摇。”
“就是这样,本天才才觉得奇怪。”
柳生推了推眼镜,摇头郑重其事道:“但再来几次都一样,我还是愿意相信,幸村君他毫无死角,赢得下来。”
裁判见双手选手已经热身完毕,咬着哨子重重拉下第一场的比萨的序幕:“ga-冰帝学院vs立海大附属,单打三准备就位!”
立海大附属单打三派出来打头阵的人,是真田弦一郎。
真田匍一入场,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强悍的压力,他走过的路面,无风自动,连衣角都沾上热烈的气氛。
而现在要与他对峙的…是冰帝的塞列波格。
幸村提醒他:“把负重拿下来。”
塞列波格抬头看了他一眼,“听说他很强?”
虽然这么问,但酷哥还是按照他所说的,将手腕,脚腕,腰间的负重卸了下来,这些负重从他进俱乐部便一直戴着,逐年增加几乎要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了,但他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幸村的判断力。
幸村:“真田的血性,不是简单用精神力影响就能打破他的坚守,需要你小心应付。”
酷哥夹着拍背负着他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反而是迹部翘着二郎腿,轻哼一声道:“你对他的评价还挺高的。”
他还以为那个刚猛的木头,估计会是和死对头相处得比较困难的一类人。
“傲而不骄,败而不馁,他是个值得尊敬的选手。”,幸村垂着视线,没有说出口的是,这个对手虽然血性和刚烈,但就是有些不知变通,“必要时,这可能也是他的软肋,塞列波格的机会。”
“原来如此。”
“oatch!立海大附属真田弦一郎先发球。”
真田仰首,近距离审视这个对手,高加索人一米九的身高还是给足了对方气魄面子,初见体格精廋干练,浑身气息难训乖张。
这个人…也是精神力选手?
他皱眉,匍一出手,拍乱无章,只剩残影,一颗裹着火星的网球立刻破空而去。
现在他头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毫无留情地将对手打败!
塞列波格握紧拍喉,膝盖弯曲,腿脚肌肉蓄好瞬间爆发力退至后场,脚下的诡步迈得疑云暗生,出手如电追上对方的发球打回!
但对方目光深深,他尚不知对方在酝酿什么风暴。
真相下一秒便被揭开了,真田盯着对方在后场的站位,出手挥拍无章,速度较之刚才又快了两倍。
旁观者眼里只剩下他握拍的姿势。
而视线追的上的…明白他一出手竟是…看不见的上旋球!
“其疾如风!”
“ga-立海大附属,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