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这儿了,无论她是不是讨厌唐未央,这样的死法都太过残忍。
杀人容易,诛心。。。。真的太痛了。
“你们大靖的事,我在不方便。”应姝茵说完,脚步急切地离开。
而背后似乎总有一道身影,焦灼在她的背上,如有锋芒。
“你将公主吓着了呢。”萧景墨放开唐未央,极为厌烦自己手上沾了血。
他冷冷一笑,看向萧景渊:“你似乎颇为不满?”
萧景渊收回眼神:“皇兄连我的新妇都算计了,我不满有何用?”
“对,你没有办法,”萧景墨最喜欢看萧景渊憋屈的模样,那会令他愉悦:“我强占了你的女人,你也只能憋着。”
说完他站起身,在香案前一瞥,冷笑:“还带到你的下贱母亲面前,这种破鞋,你也不嫌磕碜。”
唐未央眼底的光终于彻底灭了,她喃喃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自己在这个人身上耗费多少心血,她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殿下——”
“你去死吧,”萧景墨低头一睨,神色冰冷:“两个贱人,坏我大事。”
他本是想与应姝茵做好关系,可是这一闹,应姝茵面前自己里外不是人不说,还在萧景渊面前撕破了脸。
往后这个便宜庶子不是会对他加倍防备?!
他气不顺,总觉得今夜的事情诸多疑点,可又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唐未央被他踢了一脚,头再次撞到桌角,痛呼一声,头一歪失了意识。
到死都没合上眼。
血染了一地。
萧景渊并未看一眼,他前世已经欣赏过这样的场景。
只不过那时没有应姝茵,但也不妨碍他引导萧景墨吐露真话。
他的这位皇兄,向来是个兜不住嘚瑟,想看他丑态的人。
唐未央不过是他手中极其不重要的棋子,只有她自己将自己当回事。
他与萧景墨撕破脸是早晚的事,用唐未央的死来当开端,正好。
“可惜了,”萧景墨啧啧两声:“本以为你今夜洞房才能发现她并非完璧之身呢,本宫还赶过来要欣赏一番,可惜了。”
真想欣赏萧景渊那副样子。
“不过,”萧景墨又朝他的裆下瞥了一眼:“你病了那么久,硬的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