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的“坐骑”停在那,吴韧走进包厢却只有杨雄一个人在,他是亲自驾车来的,吴韧的头嗡地一下就大了。
“坐吧!”
“老板深夜召见,有何吩咐?”
“小吴啊,听说你认识一位武当山的高人,好像还有师徒名份?”看来杨雄知道得还不少,原来为了这事啊,吴韧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是啊,说得也是话长啊……”吴韧这回编了一个故事,说他小时候一生下来就“难养”,当地有个习俗,凡这样的小孩都要拜庙里的和尚或道士尼姑为“干爹干娘”,以消灾延寿。正好那一年,老刘云游路过……”
“听说他治好了汪思齐父亲的病,世间可真有如此奇人?”
“嗯”
“可否请此人跟我见见?”
“老板实不相瞒,青松道长乃化外高人,一年云踪难定,与我虽有师徒名份,却无师徒之实,找他实得机缘巧合,您有事吗?”既然他杨雄不问苍生问鬼神,吴韧心中有了底,利用他这种心理,吴韧就姑且不防“玩”他。
“哦,如此说来,失之交臂了?”
“老板,食君之碌,忧君之事,您有什么事先可以跟我说,我可以跟他家人联系嘛。”
“哦,我近来老是头晕脑涨,食不甘味,睡不安稳,也不想吃东西,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既然他精通黄老之术,原想找他瞧瞧。”原来是“寡人有疾”啊。
精神倦怠,萎靡不振,头昏目眩,两眼冒金星。两眼无神,失眠多梦,不易入睡。食欲减退,不思饮食,胃纳欠佳。吴韧瞧了瞧杨雄,心中赫然明白。早就听说此公风流成性,作为县长的身边自然美女成群,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逃过他手掌心的,还说县里有个干部的老婆就是天天给他弄,那个干部也因此飞黄腾达,转而去弄别的女人,县城民间甚至流言说他是骡子精变的,一夜非得几个女人才能侍候舒服,县城里稍有姿色的女人都遭了他的秧云云。
既然找准了病根,就只要对症下药就是了。吴韧期期艾艾地说道长临走时倒是传了他一套强身固体的心法,只是不登大雅之堂,不知老板意下如何。杨雄大概也料了个十之八九,连忙追问到底为何心法。吴韧只好明说那是道家不传之秘的房中术也叫御女术,这回算是打中了杨雄的“七寸”,他果然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吴韧就说御女术有三不传,本是富贵之学、帝王之术、玄秘之法;贫困之人,秘法难行;愚顽之人,妙术难解;莫要明珠暗投。老板本是富贵之人,传予给他也不算有违师训,只是不知他想学“顿法“还是”逐法”,当然免不了一番口舌解释说明。
杨雄自然要学的是“顿法”,吴韧详细地给他讲解了“比甲术”的心法和口决,告诉了他哪些注意事项,杨怕记不住,让服务员送来了笔和纸让吴韧写在上面。他对吴韧很满意,似乎已经不再“计较”他的青州之行了,在陪杨雄喝了几杯后,“官兵”尽兴而散。
回到家里已是近十一点了,彤彤洗了澡只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半躺在沙等吴韧,空气弥漫着女人的甜香,因为酒经的作用,他突然想起了《御女心经》,下面就有了感应。
“吴,你在想什么——”从“小死”境界中缓过来的彤彤四肢缠着吴韧,双目凝视着他。
“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整整四十五分钟,人家都让你折腾得七荤八素,不成人形了——姐妹们都说:‘另看他们一个个在台上耀武扬威、威风八面,到了晚上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整夜装死’看来也有例外,至少你是。”彤彤用手指戳了一下吴韧的额头。“是吗?”吴韧不置可否,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总是不可理喻的,对付其的最好办法就是保持优雅的沉默。“吴,我不在家,你是怎样过来的?”“什么怎样过来的?”吴韧故作糊涂,“这个呀——”彤彤又将手伸向了那儿。“不是照样过嘛,万一想了,我可以去珠海或者让你回来救火啊。再说咱不是吃一餐抵得上人家好几餐嘛!”安定大后方至关重要。“你真坏——”彤彤一脸娇嗔。
“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一个男人到情妇家,没过多久情妇的丈夫回来了,他来不及穿衣就跳窗而逃,混入晨跑的人群中。有一个好奇者问他,你怎么不穿衣服呢?这个男人回答到,我在裸奔!旁边的人说,裸奔的我见过,但是没见过戴套裸奔的。”这是一条手机短信,吴韧见过,他还是装着没听过笑着,并把肖彤搂紧了。肖彤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别给我搞裸奔啊!”吴韧说:“我也给你讲一个吧!说有一个女的趁丈夫不在家,带情夫回家过夜,但这个女的有个孩子,想和情夫亲热只能把孩子先哄睡了。哄了一会,女的将一枚五分硬币放入孩子手心里试探他睡着了没有,见孩子没动,就急匆匆开始办事,忽然看见孩子站起来,她慌忙问孩子为什么不睡。孩子说你们办这么大的事只给五分钱?”讲完,两个人又笑着搂在一起。
夜深了,肖彤惬意地睡去了,吴韧却怎么也睡不着,望着天花板,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浮现露露,一会儿是冯梦兰,一会儿是孟婉君,一会儿又是慧敏,无一例外都是深情款款地向他走来,他闭上眼睛,却浮现出杨雄的影子,吴韧感到一阵的恶心。都是《御女心经》惹的祸,难道这就是师傅(青松道人)所说的桃花运或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