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姩给春柳她们使眼色,几个婆子出来按住冬枣和冬梨,春柳端着两杯毒酒走向她们,
“认不清自己的正经主子到底是谁,这是一罪,明知真相却选择隐瞒不报,这是二罪,做冒牌货的狗腿子算计二房,这是三罪,三罪并罚,喝了这杯毒酒,二位姑娘一路走好,下辈子可得长个记性。”
春柳的声音冷地骇人,“掰开她们的嘴!”
冬枣两姐妹绝望痛哭,拼了命地挣扎求饶,
“不要!大姑娘饶命啊,我们也是有苦衷的!为奴为婢身不由己……呜呜呜……”
冬梨也说:“我害怕……我不敢……我知道错了大姑娘,求姑娘饶我们性命……呜呜……”
她们的嘴被死死掐住,不出来声音,两杯毒酒就悬在半空,只要春柳的手一歪,两杯毒酒立马就送她们上西天。
春柳把毒酒放在她们嘴边,暗示道:
“没有价值的人大姑娘是不会留的,更何况你们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冬枣瞪大眼睛,她了狠,拼命朝扼制住她下巴的那只手咬去,
“哎呦!”那嬷嬷吃痛松开手。
冬枣得了喘息的空,哭喊道:
“奴婢知道一个秘密!”
谢锦姩瞳孔一紧,“让她说。”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原来谢流萤真的有秘密。
前世谢流萤不仅在京中混得声名鹊起,还攀上了太子,高嫁公府,年纪轻轻得封诰命,满京城的女眷无人能胜过她的风头。
谢锦姩也是二房嫡女,虽说嫁去王府,但是唐翀之比起谢流萤的丈夫就差远了,也就是个王府的名声好听。
谢流萤有城府会算计是没错,可是如果没有人在背后帮她,她怎么可能轻松攀上各路贵人,飞黄腾达?
且不说别的,她从何得知唐翀之并非良人?
前世母亲被气死之后,伯爵府不但没帮母亲讨公道,反而助衍哥儿平息此事,帮衍哥儿就是在帮谢流萤,这又是为什么?
两世的谢锦姩都想不通。
她原本只是想诈一诈冬枣冬梨,没想到真有收获,这个秘密会不会和背后之人有关?
冬枣畏惧地看向谢锦姩,声音都在颤抖,
“大姑娘保证不杀我们,奴婢就说……”
谢锦姩笑了,这个冬枣倒是聪明,她机灵圆滑,嘴皮子利索会哄人高兴,怪不得谢流萤到哪都喜欢带着她,
而冬梨老实本分,也是个忠仆相。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若你的消息有用,那就能将功赎罪,如果没用,照杀不误。”
冬枣咬咬牙,豁出去道:
“二姑娘和伯爵府的老太君一直有书信来往!”
谢锦姩的心脏猛地一跳,握着桌角的指节白,是她……原来是她!
王老太君!
她什么时候知道换子真相的?又是什么时候和谢流萤有的往来?她为什么要暗暗操纵谢流萤毁掉二房?
谢锦姩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谢锦姩的神色凝重,还好今日将冬枣冬梨叫了来,否则王老太君一直藏在背后行事,后果不堪设想!
她想不通,母亲只是一个庶女,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这位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