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职,要打要罚,悉听君便。但落梅和陈青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
落梅下跪求情,“姑爷,小姐管家的成效,大家有目共睹。您不能因为一次小错误,就抹灭她之前的努力啊!”
萧纵冷若冰霜,“将陈青和落梅带下去!”
家丁押着两人出去,屋中除了萧纵和元稚,只剩两个拿棍棒的仆从。
元稚瞥了一眼长凳,迅移开眼,手指捏着罗裙,长睫抖动。
“怕了?”
萧纵声音空灵,仿佛恶鬼阎罗。
“有什么好怕的,”元稚心一横,“要打便打吧!”
“你好歹是萧家主母,我给你留点面子。”萧纵动动手指,“你们两个也出去。”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将棍棒留下,退出去后帮两人掩上门。
元稚退后一步,“你要亲自……”
萧纵走近,“怕什么,论刑讯审问,我比他们有经验。”
元稚怕被他打死,转身要跑,被他一把捞回来,按在书桌上。
笔墨纸砚在元稚挣扎时被扫下桌,叮当哐啷一通落地,窦昭站在门外,都忍不住心惊。
大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元稚那日用来负荆请罪的戒尺,被萧纵拿到书房,压在宣纸上。刚才掉落的瞬间被他接住,手腕一转,朝元稚招呼了一下。
“啊——”
恐惧盖过痛感,即使力道不重,元稚还是喊出了声。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哭,想大喊大叫,好像这样能博取萧纵的同情心似的。
上辈子挨的三十廷杖险些要了她的命,她却一声没吭,怎么此时却忍不住呢?
萧纵本想好好罚她,让她长个记性,听她哭的声嘶力竭,到底心软了。扔了戒尺,掐着她的腰肢一提,让她坐在桌面上。
“从明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元稚逃过一顿打,反骨恣意生长,她拨开被眼泪糊在脸上的丝,执拗地说:“你困不住我的!”
“别想让落梅和陈青帮你逃跑,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谁说只有府里的人能帮我?”
元稚点点的泪光中,暗含一丝报复的快感,“回来之前,我去见了冯大人。明日他在酒楼寻不到我,参你的折子就会递到御前。萧大人简在帝心,因为这么点小事失宠,不值得,你说呢?”
萧纵猛地掐住她的脖子,“你联合外人算计我!”
元稚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明明在笑,却恨意凛然。
“夫君忘了,我也是……外人啊!”
萧纵胸膛剧烈起伏,满脑子都是“外人”二字,大手扯下她的腰封,衣衫滑落,一口咬上她的肩头,将人压了下去。
什么皇帝,什么家族命运,他统统抛在脑后,只想逼她服软,听她求饶,让她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今夜之后,你就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