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见了那把小提琴,如珍似宝地放在陆泽办公椅背后的书柜中。
她看得出神。
背后,秦秘书进来她也没有发现。
秦秘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浅淡一笑:“陆太太,知道白筱筱为什么这么恨你吗?您大概不知道,四年前陆总其实是想过娶她的,陆总没有特别喜欢的人,所以娶谁都无所谓,白筱筱正巧……从天而降,唤醒了陆总!”
她将咖啡放在茶几上。
直起身子时,笑意颇深:“但是陆夫人……也就是陆总的母亲很不喜欢白筱筱,嫌她出身差登不上台面!所以即使陆太太您不出现,白筱筱也绝对进不了陆家的大门!”
她俨然,不把乔熏放在眼里。
乔熏忽然问:“那你呢秦秘书!你这样子的出身,陆泽的母亲会不会看上?”
秦秘书愣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她的心思乔熏能看得出来。
乔熏垂眸苦涩一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从前她深爱陆泽,对他身边的人自然有一番了解,秦秘书对他爱慕的眼神有时甚至不加掩饰……乔熏又不是木头,稍稍想想就能明白!
……
陆泽晾了乔熏足足一天。
傍晚四点,他才回到公司,推开门时乔熏正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太阳西沉。
听见门口声响,她缓缓掉过头。
陆泽看了她一会儿,侧身对身后的秦秘书说:“先下去!今天无论是谁,我都不接待了!”
秦秘书离开,带上门。
陆泽站在门口,跟乔熏对视了一会儿,走向办公桌后面坐下。
他靠在椅背里,修长手指抠进领带结里,轻轻拉松,觉得舒服了点儿这才又看向乔熏:“想跟我谈什么?求情?”
乔熏背窗而立。
落地窗外,傍晚的彤云将天际染得通红,天地之大显得人渺小。
乔熏放低姿态:“是!我是来求你的!陆泽,放过沈姨行吗?”
她知道他要什么,
而她只想给一样,于是开始解衬衣扣子。
室内没开灯,
她的肌肤在幽光中润白晶莹,像是上好的丝绸般引人抚摸……片刻,衬衣和裙子落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陆泽黑眸染上怒意。
偏偏他动怒时眸子尤其吸引人,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把玩着桌上的金笔,嗤笑一声:“怎么不脱了?”
说罢,他起身朝着她走来。
他停在诱人的身子面前,伸手轻摸了下她的香肩,带了些狎玩的意思,根本不像是对待妻子反倒像是对待生意场上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
修长手指,轻摸狎玩。
伴着一声嗤笑:“想不到三贞九烈的陆太太,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怎么,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