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为了我,若非老太君那时坏了主意,母亲也不会如此。”
老太君像极了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下子站起身:“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坏了主意的人了?”
“自然是坏了主意的人了,老太君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用动怒的。”
“你……”
老太君被怼的说不出话,“伶牙俐齿、巧舌利嘴,真不知楚家是怎么教你的,就教你顶撞长辈了?”
眼见说不过楚姒朝,也没理,她又开始道德绑架以长辈的身份压制楚姒朝了。
但楚姒朝也不吃她这一招:“老太君,孙媳此番前来,是要问你要回阿令的田产地契,以及他的一些金钱。
我算过了,阿令手上一共有十八家盐庄、进程内有八家四合院,京郊外有八十三个庄子,至于现钱,这些年涨的利息孙媳就不同您算了,您只要归还本金二十五万便可。”
老太君脸色大变,拍桌而起:“你这一大中午的过来,就是想问我要钱?”
“不是问老太君要钱,而是拿回我们自己的东西,老太君您这样说就不厚道了。”
楚姒朝微笑着,端庄大方。
老太君脸色气得红温,抓起桌上的糕点就朝楚姒朝扔去:“我告诉你想都别想,这是我的前,是我儿子留给我的,你别想抢走。”
她把那账本撕了个粉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想独吞了我们侯府的财产,仗着那傻子的名义做这些,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什么吗?恶毒的贱人。”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楚姒朝平静的听着对方的恶语相向,只是民乐口茶,也不着急反驳,冷静像是等待着等什么。
这时,李元英一家忽从外头进来。
李元英没想到楚姒朝也在这,皱眉:“母亲,您怎么还把她给叫来了。”
老太君愣住:“是你们怎么过来了?”
尉迟越吃惊问:“不是老太君您叫我们来的吗?”
老太君什么都明白了,恶狠狠地等着楚姒朝:“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姒朝让白水再次将账目交给李元英,老太君显然没想到楚姒朝居然还有备份!
“若老太君高兴,您大可以继续撕,我这让还有还跟多,反正也只是备件。”
李元英趴在儿子旁边看着账本,皱眉:“这不是老太君的财产吗?你拿这些来干什么?”
楚姒朝笑出了声。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当初他们趁阿令得了痴症抢走了他的财产,对外美名其约为了替孙子保管,以防又不吃制图偷盗。
原来竟是贼喊捉贼。
“这是圣元侯留给阿令的,而关于你们二房的那一份,你们也都已经拿走了。”
楚姒朝说,“如今,我是来要走阿令的那一部分,老太君,请您拿出来。”
她起身,肃穆的神情并不像是再说笑。
这下脸色难看的何止老太君。
李元英第一个不同意:“拿什么拿,这本来就是老太君的东西,先侯爷留给老太君养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好伸手问老太君拿东西。”
尉迟越嚷嚷:“楚姒朝你未免也太打单了,如今居然都敢把手神刀老太君哪了,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季丹书倒是沉默,没有说话。
“如此,我们就只能对簿公堂了。”
“对簿公堂?”尉迟越神色剧变,“对什么公堂,你知道这多丢人吗?你是想把我们害死不成
我年少正好,你想毁我仕途是不是?”
他气的要去打楚姒朝,但见白水做出格斗状态又怂了。
“他不敢的。”李元英立即说,“他现在也是哦我们侯府的人,要是去对簿公堂她也吃不了兜着走,到时毁了仕途跟前程的不仅是我们,还有她。”
老太君是他们大、二两房的祖母,若是老太君清誉被毁,大方也一样落不着好。
楚姒朝听闻却也只是一笑而过。
尉迟越着急:“她能有什么仕途,母亲您难道还指望着让那个晒着给她争一个诰命、前程吗?
但是我们可不一一昂,最近太子约我吃了两次茶,太子是欣赏我的,祖母要是被连累,那我的仕途才是真真正正的毁了……”
话一落,他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楚姒朝,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看穿你了。”
楚姒朝倏地一顿,抬眸看去。
“楚姒朝就是嫉妒我们,因为我迟早会得太子重用,以后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楚姒朝,秘史想毁我的前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