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道自虚无生一气,便由一气产阴阳,阴阳再合成三体,三体重生万物昌
李华是死了可并没有真死。用现在的武侠小说中的说法就是,李华学习了易筋伐髓的大法,现在正在脱胎换骨,正在用浑身的毛孔呼吸。
这一类神话传说中,只有八仙中的吕洞宾吕大人经历过,而他那时已经是非人的状态了,所谓非人就是已死掉的被后世的人们纪念的人。就八仙而言,他们也只是人们的一种精神寄托,其实个个走的都很凄凉。
在小点爆炸后,李华觉得自已也爆炸了,小小的年纪根本没想过什么是恐惧,晃晃荡荡地四处游逛,看到了一个自已从未见过的混乱的世界,很明显这个世界才经历过一场大的灾难,且还在不停地发生着新的改变,忽而火忽而冰的不可开交。
正四处乱走的李华一抬头,见到一个不小的火球正在面前疯狂地自转着,李华登时觉的自己被烤的难受之极,心下想着如果有冰块就好了。还未转念,无数从李华身边呼啸而过的巨大的冰沱狠狠地砸向火球,火球气炎一顿,烟气四起,眨眼间已冰凉之极,上面大部分已结
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转的也慢了下来。
李华再一细看,外面淡蓝色的滢滢水气轻轻地裹在球体周围,显得十分漂亮,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扭过头来,一个巨大的火球在不远处缓缓地旋转着,正看的仔细,忽然所有的东西都飞快地后退,在棺木中的李华苏醒了。
醒后的李华毕竟岁数小,眼刚睁开一翻身就从棺木中坐了起来,四周一望看见的便是我一个人正嘟嘟囔囔地往火盆里放纸钱。于是没敢出声以为我在家中给人帮忙做些善功,就悄悄地走到我的对面也有样学样地拿起纸钱烧了起来,还有一答没一答地与我说着话,其本意是安慰我、宽慰我。
当看到我不知怎地突然跳的老高,按李华的形容,在现在的话绝对是一个杰出的、优秀的并且是绝对的世界冠军的原地跳高运动员,然后在跳的最高处大概约有两米的位置上表演了一种更不可思意的绝技,爆喊一声仰天喷了一口血,啪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李华顿时慌了手脚,没管我而是转身出门向对面的老人住的地方跑去,他的本意是向老人求救,可一点也不知道二老们其实没在家,他们是去了山里给他寻坟点去还未回来。
李华没想到自己这一跑的速度用风驰电掣表示也有点儿委屈,因家中只留下二婶帮着看门,这中间隔了个二十来米,当他赶到门口去推门而二婶听到
叫声恰巧正慌忙地开门向外走,两下对个正着。
二婶迷迷糊糊地看了李华一下猛地一呆,据李华说他清楚地看到二婶整个儿脸都扭得变了形,然后听二婶大叫一声夺门而走,院门早已顶的结实慌乱之中怎么打的开,二婶竟然不顾翻墙而去。
李华呆呆地看着二婶的动作吓了一跳,直到二婶消失后才反应过来,一定是二婶的屋中有个可怕的东西,要不二婶不走门咋会跳墙?心里原本就十分慌乱这下彻底害怕了起来,这一下吓得他不轻也忘了我还在堂屋的事,和二婶一样大叫一声不管不顾沿着二婶逃的方向也跳墙而走。
据李华说他自己没像二婶爬的那样狼狈,而是闪身即过自己也不明白,远远地已见到沿着马路跑的飞快的还大叫救命的二婶的背影。也据李华说这时二婶跑路的速度那是后世没得比的,现在的短跑运动员们有一个算一个根本不是个,而我这时已经十分危险了。
李华追上二婶时,二婶已站在了自己家的门外。二叔也听到了喊声,从家中提了个锄头揣门而出护住了二婶。这时候村中四下里村民的屋门声、狗吠声、呼喊声响成一片,不少人拿着家伙什纷纷向二婶家赶来。
李华自己根本没想道是他的原因,刚开始还有点诧异二婶怎的不疼他了,便委屈的想哭,后来一见人多了心中不慌了便也安静了下来。
村长拿着全村唯
一的一把据说还是公社奖给村上民兵排的手电筒朝李华一照,人群顿时炸了窝。村民们有叫的、有喊的、有扔下东西转身往家跑的、也有原地呆着已经无法动的,反正是乱成了一锅粥。
二叔原是民兵排长胆儿大一些,用自己无法控制走了音的声音呵斥李华,意思是让他赶紧去投胎,不要来祸害别人,走的越快越好,更何况对他还有养育之恩云云。
李华莫名其妙很是纳闷,见众人都赶他走乱纷纷七嘴八舌让他根本无法说话只好悻悻然返转身,忽然想到我还在家中不知死活,展腿飞奔而去,只是他没想到他这一急跑起来岂是村民能理解的?
刚好又是在夜里、刚好李华的个头又小,众人只觉眼一花,李华消失不见了,如果李华真死了按迷信的说法这就是去了阴间了。
二婶地儿都没挪,一下瘫在地上放声大哭。
二叔慌忙之下叫人去村上拿了枪,纠集了几个胆大的提着锄头赶到了我家,砸开院门到堂屋,正见着越墙而入的李华扶着我的头,用手在我的胸口上传输着所谓的气,以为李华又来害了我,旁边拿枪的村民抬手就是一枪,要知道当时太多的民兵连枪长什么样都还未知,更何况放上一枪那有个准头可言,这子弹天知道飞到那个爪哇国去了。
二老这时也恰巧回来,急忙喝住了众人,李华吓的不敢乱动,村民们也不敢靠前。二老
到了我的跟前,一见到处飘撒的血也着了忙,叫过众人背着我去了村卫生所。
后来我问老人为什么他们不怕时,老人道:“华子和俺们的儿子一样,有啥怕头。”
闹哄哄到了天亮,二婶被吓得几乎背过气去,见着了李华跳着脚地骂个不停。可怜的李华一直不知自己那里出了错,到了中午才算安静下来,村民们私下已是谣言乱飞。
在卫生所我已是高烧近四十度,李华抓着我的手,一直在给我输着先天真气,帮着我整理着散乱的气息,用他的话说要不我早没了。
这一次我连着烧了三天,也就是昏迷了三天烧退了才醒来。其实在我醒来之前李华说他早已经知道了,他说他感应到了我的先天真气已自个儿开始运行,小命保住了。这说法毫无根据,让我嗤之以鼻。
李华在卫生所陪了我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他每天清晨地在卫生所的大院运功,仔细地检查着自己,没成想竟然已有了小成。
李华的丹田中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小小的点已变化成了一个庞大的稠稠的一团粥,形如两个反扣在一起的盘,在其小腹下丹田中缓缓地滚滚地转动着,拖出了与当今天文学上观测的银河系相似的四条悬臂,十分厚重。原先来自天空和大地的密实的压迫也不存在了,相反觉得是无比的清静和安宁。
在盘的正中是一个怎么都看不清楚的暗暗的黑
色雾状的模模糊糊的球似的东西,被层层叠叠的的各种色彩的烟尘所笼罩,由烟尘被扯出丝丝的痕,可以断定中间的那个物体正在高速的旋转。
在稠稠的盘边缘上可以看内视到的很多的已固化的气也在不停地飞速旋转,有时有些还会发生碰撞,这些正是当初从天地间收入体内的丝丝热气所变化的结果。
在盘的中心散发出强大的气,沿着李华身体中一些若有若无的轨迹快速在流动着。
李华虽然岁数小,可对这些根本不陌生。按李华的判断,这些个气走的轨迹正是古人所言的经脉。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李华取出了父亲留下的一些相关的文稿,仔细对照,慢慢感觉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和古人所言果真不差一毫。
在李华开始学习这些个爷爷留下的东西时,李华的爷爷并未教李华丁点有关经脉的东西,而李华也糊里糊涂地成就了现在,使自已的气息完全沿着经脉在运行。
李华的这些说法也让我十分诧异。经脉在小说中对于现在的、古代的人来说,是先于练功的必修课,难倒不成古人所谓的内功高强的人与俺俩所认定的修炼的方法的着本质的区别?像李华这样一个小小的孩童也能不在师傅的教诲下就有了古人的成就不是。
其实,以后的事实说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