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何解?”遥曲江先是提出了疑问,“我看着咬你这伤口不似有毒倒也不至于是解毒之物。”
“你看。”谭梣撸起了袖子将胳膊举起,细白皓腕不堪一握,更因肤色白晢,更显那几个红肿块格外碍眼。
“看哪里?”渊觞上前一步似有似无挡住了遥曲江,遥曲江先是不庄意,后几次要看皆是被挡,不由叹这男人若真动起情来,可真真小气的不得了,当下也不再往上前凑,就站于一旁听着讲解。
谭梣正专心与他们讲这此事来龙去脉,倒也未注意,不过就是注意了,也不能怎么样吧……?顶多说一声小气。
“你们看这。”素指轻点,“此处我昨日见了肿的极高,轻轻一压还有黑血滴落,可现在”边说边摁了一下,便见几滴血落下。“黑色逐渐成了血之本色,而在这边就是刚刚那蛇咬的地方”伤口愈合处有一牙印。
“听说,蛇牙是剧毒,按理说,不该如此。”遥曲江抚着下巴若有所思。
“所以我才猜测大概是这蛇的内丹的作用,否则不至于如此。”谭梣说道,忽尔起身,“光是猜测也是无用,不妨抓一条试试看。”
“嗯,我来协助你。”渊觞笑着站在她的旁边,手中闪电已是准备就绪,就等谭梣的令下而动了。
“嗯。”谭梣含笑点了点头,便开始闭眼运用了自已本系灵力,淡绿光芒闪现映着火茫跳跃,极为好看。
遥曲江在一旁看着,不由暗叹这两人旁无若人的秀着,忒不把他当人了吧?感叹了一会,忽然现谭梣灵力光茫不对,若闪若无的,上前一步,“怎么了?”
“怎么了?”几手是遥曲江开口瞬间渊觞也同时开口,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眼中思绪一闪而过,一瞬间有些默然。
“我忘了木与火相克,我使不了我的灵力啊。”谭梣倒没注意到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流,摊着手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我是不是蠢极了?这种事情尚能忘记”
“那有,是你太想帮我们解毒。”渊觞笑着安慰。“再说此间的火灵力更为纯厚将你压制住了而已,素日即使相克你也不曾如此啊”
“再说有我们助你,怕什么?”遥曲江也笑道,唤出了自己的法器。
那蛇小巧凭的机灵,见有人袭来顺势一扭,三人一蛇周旋了几圈,那蛇仗着自己小且灵活,戏耍了他们多次,凭的让人生恼,此次,这蛇从遥曲江脚上游过,好在渊觞眼明手快及时收手,不然遥曲江的脚肯定得破个洞。
“曲江兄,你注意下,下次若打着了你我可不负责。”渊觞托着闪电肃脸道,额角的汗滴落也不显狼狈。
“此话说的可不对。”遥曲江停了步,看着他正色“你若伤了我,我这后一生都得靠你所养了,那时,我当是如何舒畅。”
“你…”渊觞顿了一顿。
“就是此刻!”谭梣惊喊“渊觞!曲江!”
“是。”两人同是应声,遥曲江灵力聚掌困住了蛇,而渊觞则是闪电朝它砸了过去,那蛇顿时皮绽肉开,死的不能再死。
原来方才与蛇旋斗时才现此蛇是凭声躲人的,所以两人才站着不动,放低三分音量,使蛇误以还在远处,不曾追来,才将此蛇拿下。
谭梣从锁灵带取出了刀具,剖开了蛇腹取了内丹却是交于屠寂,让屠寂服用解毒。
“他不过一个灵兽,何必待他如此之好。”渊觞极冷静的问,抿着的嘴角快成一条线了,面无表情的样子,遥曲江一看就知道是醋了。
“对啊,他不过是一只灵兽,你可比他厉害很多。”谭梣笑着夸他,渊觞的表情此刻才稍有缓和。“比我更厉害呢”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么?”渊觞反问,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开心。
“是的。”谭梣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见过最美的山河画川,那山川隐在雾中,只见半面秀景,我见过最好看的河,夜中黑幕,她如银带缓缓流淌,仿佛能淌入人心中,我见过最难以描绘的画,画的是个佳人,手中提的糖葫芦,一抬眼的风情,像极了某种花夲。”渊觞顿了顿,“可是,都不如你,都不及你。”
“…”我是谁我在哪?遥曲江一脸懵然,这秀的也太高端了吧,让吾辈有些接受不能啊。
“?”屠寂安静的吃着内丹乖巧的解毒都不带看那两人一眼。
“我就这么好?”谭梣有些感动。
“你是最好的。”渊觞毫不犹豫道,面色坚毅,有风过,掀他鬓,男子风流韵感,眉目精致可入画,何况他此刻如此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