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梣,我这里有法衣,你穿上,”渊觞自锁灵带中幻出火衣给谭梣,“此衣属性谓火,可与火性相融不至于伤你。”
谭梣摸了摸自己身上火衣,刚想开口询问此物予了她,他该如何,便见遥曲江迈步过来,摇头摆开始吟诗。
“世间情爱,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叮当响。”顿了顿,面上温意笑,调侃之意不言溢表。“不过二位情爱怕是不知止于此吧?”
“促狭!”谭梣脸上微红嗔了一句。“你若是怕无人承担你的关怀,也去找一姑娘不就得了?找俊美男子我们想必也不介意,你大可去。”
“哈哈哈,真是惹谁都不能惹女人,渊觞你瞧一瞧。”遥曲江一笑就转头朝渊觞喊道。
渊觞转头瞥了他一眼“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前脚嘲笑了,我还能帮着你?是不是有毛病。”
“……”遥曲江被怼的一哽,马上换了个话题“我们明日再来探寻此间事,有些东西想准备一下,以策万全法。”这话题转移过于明显了。
渊觞了然,向遥曲江颌。“明白你的想法了,我们同去准备,等等,还是我先去准备一下好了。”
“亦可。”遥曲江点头。“不过渊觞我觉得此处该用些此物什。”
二人遂你一句我一句相谈准备所需东西,从上到灵师血脉,下到灵石宝鉴,两人相谈甚欢。
此间中因是火属性,炎炎烈火的灼烧感不断袭来,谭梣因着着了件火性法衣倒暂时不觉有什么,但是渊觞与遥曲江不同,那烈火燃烧的灼热感使两人鬓都有些卷起,偶尔都有小火苗窜出,两人也只有在感到非常炎热才伸手拍打一下,谭梣看着好笑又好气,几次想插入都插入不了也就不了了之,就坐一旁看着。
两人论了半晌终于论了些出来,一脸笑意起身才现自己身上,有些火星点出的洞,遥曲江一笑“与渊觞兄此日一论方知谈吐不凡,知识渊博,曲江甘拜下风。”
“曲江兄所言甚重,依某之见曲江兄之才亦不凡。”渊觞笑道伸手拍了拍遥曲江的肩,相视而笑,对彼此的欣赏不言于表。“谭梣,你与我同去,留曲江在这里。”渊觞起身走起转头对谭梣说道。
此时谭梣坐在一旁拔弄袖上花纹,思考着遥曲江和渊觞在讨论什么,讨论的这么入神,连她说话都听不见,不过刚刚他们讨论的只几句听的分明,有点好奇。
“渊觞,你若是不跟我说清楚,你与他讨论的事,我就不跟你去,我就留下来与曲江待在一起。”谭梣俏皮一笑,打趣着渊觞。“曲江如此渊博与他相议定是极开心的。”
…渊觞面色不愉,他忽然就想起了一些旧事,旧来遥曲江曾对谭梣有一些想法,而谭梣又这么一说,他们什么时候互有好感的?不对不对,谭梣和遥曲江不是这种人,但是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人能控制,但是也不对,谭梣是不是还喜欢着遥曲江…
看着渊觞的表情,谭梣和遥曲江先是一怔后是醒悟,谭梣乐不可支的拍拍遥曲江的肩,凑他耳边低声说“他定是醋了。”
遥曲江看着谭梣一脸笑意,也随她的样子附耳低言“那你还刺激他?”
谭梣看了眼远处面色阴睛不定的渊觞,笑声温意“看他这样挺好玩。”
“可是,渊觞,你好像要生气了哦。”遥曲江看了眼快炸掉的渊觞友善提点。
“渊觞,你直言,你是不是蠢。”谭梣抬头朝渊觞笑了笑,笑意温柔一如往常。
有些过度想法的渊觞正钻着牛角尖,听到谭梣的话,他马上看了过去,忽然有一种柳暗花明之感。是啊,他这是真的傻了么?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呢。
“是的,我傻极了。”渊觞应声忽尔喃喃道,他扬笑。“我傻。”
谭梣与渊觞二人相视而笑,忽尔三人一怔同时而笑。
衬着火焰景莫名的温馨及暖情,但愿岁月久在,他们永在一起。
此间谓火,按说该是全红亦或者全是火焰才对,但是此刻,那些摇曳的火间有些细小的黑色小点由远至近,近了才现此虫身上有着暗金色纹路,壳子泛着冷色,那虫瞳中竟还带着火焰,乍一看,还以为火焰在跳动一般。
此虫看着小,那度却是不慢,不过眨眼之间,已是至三人身旁。然而三人相谈甚欢,并无觉,只见其中有虫已是于三人肤上留下痕迹,可三人仍无所觉。
“哎。”谭梣聊的尽欢时突觉露出的手臂上有些骚痒,便伸手随意一挠,现那痒意未被除去,反而有些疼痛,方才低头一看,这才看见那痒处成了一个红疙瘩。
“怎么了。”渊觞听见了谭梣声,偏头询问,遥曲江也循声望去。
“不知为何有个疙瘩,约莫是蚊虫叮咬。”谭梣笑了笑有些不在意,低头看时却现已被咬了好几久,稍一怔间却忽觉那较小的痛感扩大,那红疙瘩四周的皮肤迅变红,过程肉眼可见。心中警惕大起。“你们看看你们胳膊上可有此疙瘩,这个怕是有些毒性在”
渊觞与遥曲江二人凑近先是看了谭梣身上的疙瘩方才低头审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