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觞和谭梣被莫邢修抓走后,莫邢修将两人关押在同一地方,他打算自己亲自审问,莫邢修厉声问道:“谭梣,我劝你赶快说出遥曲江的下落,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谭梣听了这话觉得很是可笑,似乎就好像说若是自己叫来了遥曲江就能够活一样,要是叫来了,必定是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个人。
谭梣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心想:你当我傻吗?只要我告诉你遥曲江的下落,我和他一个都活不了!
莫邢修认为谭梣的这一声冷笑是不相信自己以及在挑衅自己。
见谭梣沉默不说话继续说道:“你好好想清楚,只要你去联系他,就可以用他的性命来换你的性命,但是如果你选择不,那你可就是死路一条!“
谭梣沉默了许久儿,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或许遥曲江来了还有办法可以就自己,或许到时两人都可以活,于是谭梣经过深思熟虑,同意了莫邢修的条件。
遥曲江不是个笨的人,谭梣自己也与他已经相处了许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了解的,至少不会两败俱伤,自己这一方总是能有一点胜算。
谭梣用自己的方式联系了遥曲江,遥曲江直到现在才知道谭梣正处于困境,遥曲江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他也想解救谭梣,这个自己一直都喜欢着的女人。于是遥曲江同意了谭梣的请求。
在遥曲江来的路上,谭梣沉默着突然想起了婴灵,便想起了婴灵这事与莫邢修有关,便询问莫邢修,“你可知道婴灵的下落?”
“婴灵。”莫邢修笑了笑没有回答。
遥曲江在马不停蹄来的路上,没有想到竟会碰到渊觞,渊觞肯定是感应到了谭梣出事了,所以才这么的急急忙忙。
渊觞见遥曲江也这么急忙,料到谭梣必定是出大事了,渊觞没有问是什么事直接就说了一句:“我跟你一起去。”
遥曲江本想拒绝渊觞的请求,毕竟莫邢修想要见到的人是自己,多带一个人就相当于多了一份危险。
于是遥曲江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渊觞这一听就更加着急了,毕竟谭梣对于自己来说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人了。
渊觞又继续好言相劝道,说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或许可以解决事情,遥曲江见渊觞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便也没了辙,只好带着渊觞。
于是,遥曲江将事情的生告诉了渊觞,并且与渊觞商量好了如何解救谭梣的对策。
莫邢修对于谭梣向自己询问婴灵的下落,并没有感到多大的惊讶,而是很淡定地说道:“我没看住他,他自己跑了。”
“跑了?”谭梣对于莫邢修说的话完全不信,并且感到还有一丝的可笑。谭梣不屑地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跑了?你跟我说跑了?你说你堂堂莫邢修让一个婴灵跑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面对谭梣的质问以及不相信,莫邢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沉默着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莫邢修知道,要是普通人说这话还好,但莫邢修知道,自己说这话谭梣肯定会不相信,毕竟是挺离谱的。但他现在只想要见到遥曲江,这样自己内心的小算盘才能够得逞。
两人正处于尴尬之中,而刚好,这时遥曲江的到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你终于来了!“对面遥曲江到到来,莫邢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遥曲江没有回答他而是看了一眼谭梣,谭梣的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不敢直视遥曲江的眼睛。
接着遥曲江说道:“既然我来了,你也该实现你的诺言了,现在可以放了谭梣吧。”
莫邢修拍了拍手笑了两声,说了句当然,便把谭梣放了。
但遥曲江自然也有自己的办法,他事先叫好了渊觞,帮助自己接应救谭梣出来,整一整莫邢修,遥曲江的计划成功,莫邢修不仅没有抓到遥曲江就连谭梣也被就了出去,而且又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莫邢修气急败坏,三人在外汇合。
三个人气喘吁吁,都看了看对方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莫邢修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想想刚刚生的场景心里就觉得很爽。
三个人缓了一会儿,突然遥曲江问起了刚刚谭梣与莫邢修独处的时候是否有说过什么,谭梣这才猛然想起莫邢修对自己说的婴灵的事情。
谭梣将莫邢修对自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给了遥曲江和渊觞。并且谭梣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相信莫邢修所说的话。
三人沉默,都在思考着这话是真是假,但三个人的心里都是半信半疑。
但此时的遥曲江突然说:“莫邢修说的话到不一定完全是假的,也有几分可信的程度,虽然说莫邢修这个人不简单,但婴灵也可以说不弱小,但我这只是猜测而已。”
谭梣和渊觞听了遥曲江的话仔细地想了想,现遥曲江说的也并不无道理,还是可以听听的。
过了一会儿,谭梣突然灵光一闪,提出给婴灵信号集合,可遥曲江马上否决了这个办法,遥曲江觉得,这样一做,将会直接暴露三个人的行踪。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渊觞不同意不同意遥曲江的说法,觉得谭梣的想法不错,既可以召唤婴灵集合,也可以报仇,正中自己的下怀。
三人的意见没法统一,一度又陷入了沉默。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总得有一个办法得来解决这件事情。
过了一会儿,渊觞话了:“其实我觉得这个想法不管怎么说都还是不错的,这样一来,我们可以报仇,再者说了,我们还可以将荷禾引出来,跟他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