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谁他不知道,他就是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出门闲溜达,正好撞见了。
他生怕霍鸣洲发现他后连他一起揍,就赶紧躲起来了。
等霍鸣洲走了他才赶出来,本来想去几家年轻媳妇家窗户底下听墙角的,又觉得没意思,转悠一圈,就转到霍鸣洲家里来了。
想到大家传得那些话,有说霍鸣洲不行的,也有说霍鸣洲是因为看不上白清清,还有人说是白清清不检点早就跟人处对象了,霍鸣洲嫌她脏……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他就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没想到正好赶上他们办事,听得老带劲了。
谁知道霍鸣洲耳朵那么好使,办这事还能发现他的存在。
李三儿说出今晚的事,就是想着威胁霍鸣洲一把。
要是能威胁得了……
李三儿还没想好自己要什么好处,人就被拎着后脖领给拎起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李三儿察觉不对劲,惊慌大叫。
霍鸣洲沉着脸把他往砍柴的地方拖,很快,就摸到了砍柴的斧子。
李三儿肝胆俱裂:“你疯了,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你?”
“可以试试。”霍鸣洲冷冷地道。
那声音在李三儿听来简直就是阎罗王的催命符。
“反正我这里偏僻,你喊这么大声也没惊动任何人。既然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我把你砍了扔深山里喂狼,尸骨无存,任谁也不会发现。怎么样?”霍鸣洲又道。
李三儿吓得差点尿了:“你不会的,你不是当兵的吗?”
当兵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更不会对群众动手,他记得之前大队里上课,他无聊的时候过去听了两耳朵,好像是这么说的。
霍鸣洲轻白:“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兵的了!忘了告诉你,就算是在部队的时候我也杀过人!”
当兵十多年,他上过战场,出过任务,手上也沾过人血。
斧子一攥在手里,霍鸣洲通身的气势就变了。
李三儿就算没什么见识,也能感受到那股子杀气。
他当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用力给霍鸣洲磕头。
“爷爷!祖宗!亲爹!!!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什么也没看到!我眼瞎了!”
他被吓得说话都说不利索,颠三倒四,赌咒发誓说自己今晚什么都没看到,更不会说什么,只求霍鸣洲饶他一命。
等他磕得头上都见血了,霍鸣洲这才淡淡地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如果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哪天半夜我就去找你。”
李三儿疯狂摇头表示坚决不会、坚决不可能。
他今天就是把舌头捣烂咽进肚子里都不可能说半点。
霍鸣洲这才满意地把人放走了。
回到屋里,白清清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你今晚到底干什么了?”
“没什么。”霍鸣洲弯了弯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白清清在屋里听得不太清楚,还想再问,却见他竟脱了衣服上床。
说起来,他只有那次喝多了才会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平日里,把她折腾得够呛了他衣服都还在身上。
今天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