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同志,我是朱佳乐,我和谭春花找白清清有点事。”朱佳乐急忙道。
霍鸣洲立刻皱眉:“什么事?”
“谭春花身上受了伤,想找白清清看看。”朱佳乐回答道。
话音刚落,白清清也从屋里出来了,霍鸣洲看了她一眼就飞快移开视线,耳后隐隐泛红:“你……见她们吗?不想见我就打发她们走。”
“我去看看。”白清清低声说完就往院门口走。
霍鸣洲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走路的时候那细腰一摆一摆地,勾人。
他本来想直接去地里上工的,结果被她勾住小手指,就跟鬼迷心窍了似的随着她回了家,然后就又被她缠上了。
要不是朱佳乐她们突然过来,他估计马上就抵挡不住。
霍鸣洲觉得今天的白清清有点危险,他应该下午去上工,晚上去大哥家住,或者跟大队长说一下,晚上去巡逻值夜。
总之,不能再跟白清清单独在一起。
但是他现在又不能走,不能让娇弱的小姑娘跟朱佳乐和谭春花单独在一起,会吃亏的。
霍鸣洲干脆去劈柴,这样一边忙一边能护着小姑娘。
白清清这时也把门打开了,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眼前两个人:“你们要找我看病?”
朱佳乐立刻推了谭春花一下:“不是我,是谭春花。”
“怎么?公社卫生所看不好?那就去县医院啊,找我干什么?”
朱佳乐娇娇柔柔地道:“你不是学过吗?你能治,我们干嘛还跑县医院呢?”
白清清立刻嗅出危险信号。
朱佳乐每次用这种语气说话都没什么好事。
“谁跟你说我能治?我治不了。”白清清直接道。
朱佳乐立刻委屈脸:“白清清,我知道你对春花有意见,你们俩之间有矛盾也打过架,可是我们都是知青,是一家人,是同志,你怎么能因为那么一点小事就不帮春花治疗呢?”
谭春花也是气鼓鼓:“白清清,你不要太过分,你能治为什么不帮我治?”
霍鸣洲听不下去了,拎着砍柴的斧头就走过来,冷冷地睨着眼前两个人:“听不懂?她治不了!你们去县医院吧!”
谭春花看到他手里的斧头就想到自己差点被他掐死,吓得面无人色,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转头就跑。
“春花?”朱佳乐一脸莫名地喊了声,也没见谭春花回头。
这是怎么了?
朱佳乐皱了下眉,在心里骂谭春花是个逃兵,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
“白清清,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自私的人,你明明能帮自己的同志治疗伤痛,让她脱离苦海,可你却不愿伸出援手……你的心太狠了,我对你很失望。”
“霍同志,这件事你不管管吗?就由着她这样做?你是国家培养的优秀人才,不能因为她是你妻子你就抛弃原则护着她,你这样对得起国家这么多年对你的培养吗?”
朱佳乐一脸正气,说得义正词严,看得白清清都想笑了。
“那你说,他该怎么做?”
朱佳乐一副悲痛模样:“白清清,我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的,但是我不能看着霍同志这样沉沦下去。霍同志,我觉得你应该带着白清清一起进步,如果带不动,就该跟她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