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霍鸣洲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手像铁钳一般钳住小姑娘的手,不让她动弹半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清清没挣扎,看着他,脸越来越红。
就在霍鸣洲觉得她脸红得不对劲时,就听见白清清低低地说了声:“我也喜欢。”
那声音又低又轻,几乎听不清楚,但却像一道电流穿过他的耳朵,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血肉骨髓间乱窜,所到之处,震颤酥麻。
霍鸣洲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快,心跳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她真是……什么都敢说!
霍鸣洲大脑里绷紧的那根弦瞬间断了,他猛地抱起白清清,大步走到床前把人放下。
低头想要亲她,又硬生生忍住。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他咬牙命令道。
白清清红着脸,无比乖巧:“我只跟你说不行吗?你不喜欢听?”
不喜欢?
不,是疯狂喜欢!
可是她还小,又单纯无知,她根本不明白那些话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该死的!’
他得好好教教她,让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霍鸣洲低头,狠狠吻上那张不老实的小嘴。
惩罚性的,很用力的。
白清清吃痛地“嘤”了一声,霍鸣洲稍稍放松了力道:“以后还敢不敢胡说?!”
白清清不服气:“我没胡说。”
“还敢犟嘴?!”霍鸣洲黑脸,凶狠地又亲了上去。
惩罚很快变了质,特别是白清清现在已经被他教得很会了,知道自己怎么做他会失控。
霍鸣洲有一种被她逼到绝路的感觉。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被一个小姑娘逼到崩溃的边缘。
就在白清清心里盛满小得意,觉得自己可以推倒霍鸣洲的时候,门外传来喊声。
“霍鸣洲、白清清,队长喊你们去趟大队部!”
霍鸣洲喘过一口气,推开白清清,扬声道:“知道了。”
“不想去。”白清清委屈地小声嘀咕,抱着他不松手,“肯定是朱佳乐的事,别去!”
真是烦死了,她都要拿下霍鸣洲了,非要来捣乱。
“我去看看,你在家歇着。”霍鸣洲劝了声,把缠人的小妖精推开,跳下床整理衣服,心里却暗暗庆幸外面的人来得正是时候。
再晚一点来,他只怕已经忍不住了。
“那你去了要怎么说?”白清清问。
霍鸣洲:“我是去接你的,接到你就往家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清清立刻笑了:“那你早点回来。”
霍鸣洲一僵,后背立刻又起了一层薄汗。
他决定去大队部说完就下地干活,他得给小姑娘挣个满工分。
霍鸣洲离开得非常快,就跟家里有吃人的妖精似的。
他一走,白清清也跟着起了。
带回来的猪肉猪血和骨头都得处理一下,还得去找其他队员换点青菜和鸡蛋,骨头也得早点炖,炖得时间长一点,把骨头汤炖得白白的才好喝。
一想到还有这么多事要忙,白清清也不想歇着了,赶紧行动起来。
而这时,霍鸣洲已经赶到大队部。
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哭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