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仁像是见了鬼:“我不用你,我要去医院!”
白清清有些无奈又无助地看向管向阳和霍鸣洲。
并不想让她帮袁文仁把脉的霍鸣洲顿了顿,上前一步,捏住袁文仁的胳膊,把他的手腕送到白清清面前。
白清清冲他露出感激地微笑。
霍鸣洲面沉如水,气闷地看着白清清那葱白一样的手指搭在袁文仁的手腕上。
身上好像没带手绢……
回头带她去河边好好洗洗手!
白清清随意的把了个脉,总共用时十秒钟,然后就抽回手,拿出口袋里的手绢擦了擦手指。
霍鸣洲脸色顿时放晴。
“怎么样?”管向阳略有担心的问。
毕竟是昨天被揍成猪头的人,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呢?
白清清轻轻摇头,柔声回答:“袁知青好好的,没有生命之忧,不过……”
“不过什么?”管向阳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白清清微微垂头,脸颊绯红,一副不好意思说的模样。
管向阳急了:“你倒是赶紧说清楚啊!”
白清清轻轻咬了咬唇,有些难堪地道:“不过,袁知青他有点太不自爱,长期用手那什么导致现在肾亏很严重,估计以后……唉,谁嫁给他谁倒霉吧。”
她声音轻轻的,听在别人耳朵里却如天际炸雷。
什么鬼?袁知青才二十一岁吧,年纪轻轻就肾亏了?
霍鸣洲脸色又沉了下去,这个袁知青可真是令人恶心,还害得白清清被逼无奈的说出这样事情。
袁文仁如遭雷劈,缓了缓才回神,第一时间就要去抓白清清。
“你这贱人!你敢诅咒我?!我跟你拼了!”
他忍着疼踉跄去抓白清清,伸出去的手却被人轻易挡住。
霍鸣洲:“袁知青,当着队长和我的面,你想干什么?!”
管向阳摇摇头,有些同情的看着袁文仁:“袁知青,人家白知青是好心帮你看病,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呢?行了,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行,准你半天假,你先回去歇着吧。”
袁文仁一口后槽牙差点咬碎:身体不好就说不好,说什么不行?!
怒火中烧,袁文仁顾不上自己身体,指着白清清大声道:“大队长,我要举报,白清清乱搞男女关系,晚上还跟不同的男人睡觉!”
管向阳:“什么?!”
霍鸣洲:不知不觉杀了他扔进深山老林喂野兽算了!
白清清眼圈一红,安静地掉下两颗泪珠,紧接着,更多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掉。
管向阳:“……”毁了毁了,头又要开始疼了,他怎么一看到白知青哭就头疼呢?
“行了,别哭了,白知青,你哭有什么用啊?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管向阳揉着额头道。
白清清指着袁文仁,哽咽道:“他……一大早就在路上堵我,说一些奇怪的话!大队长,我昨天是听你的安排给他诊脉治疗,可他不但不感恩,还污蔑我作风不正,我、我……我怀疑他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害我,大队长您要帮我做主啊!”
泪珠滚滚而落,白清清看上去受了天大的委屈。
管向阳刚想细问,霍鸣洲突然开口,沉声道:“昨晚我去老屋那边拿东西,正好碰上二赖子和李三儿翻墙进院想要欺负白知青,我就帮她把人打跑了。当时我没多想,现在看来,那俩人是受袁知青指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