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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会灵山群雄三聚首戾武阳符王初战始(第1页)

等假期结束我也就回了家乡,说实在的我这心里还真是有点小激动,也不知道那个碣石公会不会来,上学一整天都是无精打采的,老师说的什么根本没听进去,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学,仿佛过了一年,我是真有点等不耐烦了,还不如赶紧玩会儿问道,也好打发时间,开了电脑登陆进去,正聚精会神的杀了俩星,我一回头吓了我一跳,看着一个老头正是碣石公,对我微微一笑,我说:“你咋进来滴?”碣石公说:“门也没锁,走进来的呗。”说完这句话我倒没什么说的了,碣石公咳了两声,我也点头称准备好,碣石公说:“故事开始就在南国的灵山城里,也就是南国的首都,这个灵山城跟我们国家的重庆差不多,也是在山上建的城,别称有叫灵山的、聚灵山的、灵城的、虞城的。”我说:“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首都有在国境中央的,最起码也是靠近中央的,这个南国怎么首都在边上尼?”碣石公说:“少废话,他爱在哪在哪,以后会全部告诉你的。”我没了话,也就开始了长期的记录。

开篇讲道:且说天下生灵之土,因有长分之时,固有长治之日,长治之日去,再有长分之期,循循环环,不可更替也。昔共父传于十八国,分分合合,终于大灭,北国统一于李氏节,南国统一于吴氏夕,互相征伐,遂不能一统,然于治

也。始于南国天外来物,大兴道术,以祥云石祸乱各州,此为北国南下一统之机,然北主数败于南,无心南下,良久引出南国一个人物,名唤白禄,字见林,号光韵,趁势揭竿而起,会和十三州英豪,自任天下总盟主,共同宣言曰:‘会神州,诛吴夕,天下权,共分之。’不过两年乃颠覆吴氏江山,代政南国大势之政也,定都灵城,改元光韵,驱逐原吴氏旧臣,大赦天下,普天同庆,然天下权、共分之六字可夺南国,不可治南国,由此而开内乱之始,时过三年,李节二十二年,光韵三年四月,但见灵城怎样一派景色:

绿林带烟蒸雾气,碧霞遮漫印晨光。山临远江澄清,一派梦幻景象。门前鸣钟击鼓,门后香花灯烛。走进闲看,垂柳名花。转弯带点,异草杨天。四下里松竹青竞染。云遮峰顶,日转山腰。来来回回二十四节不变换。问的一名好去处,名号聚灵山。

这座山城门户之外有一高大之亭,名唤义虎亭,这座山亭主管外交,白禄早就看出来南国虽说安定,然各地分权犹如称王,不能大治,遂开武盟会以定之,南国各十一州主管依次上山,那十一州分别是由西向东,第一州东川主管侯懋、第二州怀云主管袁舟、第三州贺资主管林辅、第四州宿津主管王代、第五州中川主管余垠、第六州林源主管燕喜、第七州恭阳主管符

素、第八州及寻主管许泉、第九州郑州主管王棠、第十州西川主管刘度、第十一州冲远主管徐端,这十一州有称十一国的,各有刑罚专断之权,时由义虎亭主管赵践接入,一一安排,不在话下。

且说宿津主管王代,字宣行,前往灵山途中见有人卖女为葬养父,自思这真是个忠义之人,差使拿来一见,观其人身材适中,一派书生气像,眼若杏核,口似泛舟,面有愁容,问其姓名,或曰:“某名杜机,字知宇,落魄至此,有幸得遇蒙公收养,恩重如山,遂拜做义父,不想事遇不顺,前些日子不知哪里来伙儿贼寇,将蒙公一家杀了,家财掠夺一空,机蒙义父之恩,如今尸骨未寒,无处下葬,如何不忧?只剩下这点骨血,便想寻户好人家卖了,也好有钱财为义父葬身。”王代听闻大惊失色,因为那蒙公本是自己前些日子使人杀的,因为夺了一件四凤金缕衣,③要送给灵山中的重臣夏文,如今不想遇到这个杜机,如何是好?看那杜机只是哭泣,料他不明缘由,遂吩咐门下将蒙公选处好地埋了,又收了杜机做门客,再往灵山会盟而去。

‖③四凤金缕衣-注:魏显王娄商,字亮儒,第一次十八王期魏国的第二位君王,娄商高大俊美,十分喜爱服饰,可以说是到达了痴迷的程度。有一次他出访虞国,看见虞王穿的衣服非常漂亮,一着急

当着众大臣的面就向虞王索要,顿时哄堂大笑,娄商自觉失言,虽然虞王答应了把衣服奉送,但娄商并没有要,回到魏国后就令全国的能工巧匠制作一件独一无二的衣服。土衡,字叔定,魏国有名的裁缝,祖传的这一门手艺,听到魏王的命令后就开始琢磨,花了两年的时间设计出这件衣服,送给娄商,娄商一看就觉得非常满意,并亲自命名四凤金缕衣,每当盛会的时候自己就穿着它。‖

当时天气爽朗,小雨细若牛毛,宿津人物至灵山下,忽有细作报曰:“前方数里有兵马百余,一字扎开,占据尊灵道,为首者是恭阳主管符素。”王代吃了一惊,自寻思曰:“那符素本与自己有隙,此番前往灵山又特地听了夏文嘱咐,随身不带多人,不想那符素竟不上山,反在山下安营,不是冲自己而来又有何为?”急寻众臣商议,属下听闻尽皆失色,机曰:“恩公何不前行?”旁边人将事告诉了,机曰:“武盟会已在片刻之间,恩公不至岂是不失信于人?”身边人曰:“明言不用你说,若是去了恭阳那斯哪肯与你争论,到时两军交战,你还能站着说话么?”杜机听闻心中有气不好发作,只在旁边冷笑,代曰:“知宇可有良策?”机曰:“知宇不才,可助恩公过关,至灵山无事。”王代急问,机曰:“昔灵山四尊为祸,大怪誓言斩之,只

因山中道路不多,所以不能进入,后来诛杀四尊就在山下开了四条官道,正路为尊,上有乾路下有坤路,今日三路汇集一处,符素正守此要道,只有一条小路无人看守,恩公何不选一腿脚便利之人走小路先寻赵践,要其下山来解此局,到时仁义尽有,此为良策。”

王代大喜,即令弟子陈云走小路进山,先见赵践,赵践下山见符素,遥迎曰:“符公远来不入,是怪弟未下山接耶?”二人说话片刻,符素只是不肯进山,赵践无计可施,就先令陈云回见王代,邀其前来,王代行至山脚见着赵践符素,符素怒目相视,赵践从中调停曰:“宣行来的正是时候,山上只等二位,如今人事已全,可以同进会盟。”话毕执二人手共入山来,王代进山先见夏文,说了四凤金缕衣一事,双手奉上教其试穿,夏文大喜立应之,见其衣裳袖胸腰股游四凤,衣赏影里嵌金丝,怪不得恶人把歹心起,却是好宝贝,门客门生皆曰:“上卿若能穿着此衣会盟,无人可比。”夏文正要出门,大弟子赵政曰:“师傅若果然如此,恐明日之会难以收场。”夏文猛的想起蒙公一事,遂收起衣裳,旦日朝会,白禄端坐在上,但见怎样一个人物:

有声誉,祖籍北国,身世南国,广交望门名流,胸有冲天之志。身长八尺,面如水梨,水舟口,平型鼻,眼似通猿,眉若蛾

蚕,头戴金玉麒麟冠,身穿红锦百花袍,步履沉着如硬汉,胸怀宇内有乾坤。当世南人主,未忘北方土,集政愁作鬓发白。

下属两行八府臣子,④左行天府黄通,右文轩府黄铭,身左者乃龙德使辛仁,身右者乃圣洁使辛义。向下依次为天吉府田凡,地烈府雷昆,雷译府夏文,风圣府范逸,得义府徐靖。身后各站门生门客,再身后皆为山中各级官吏,在此不能一一细数。

‖④八府臣-注:这个八府臣也就是南国主要的政治制度,行天府主管全国的政务。文轩府副主管全国的政务。天吉府主管军事人员的分配。地烈府主管全国的外交。风圣府主管全国的刑狱。雷译府主管官吏的任命。得义府主管全国的财政。另外还有个龙圣府,实际属于盟主处的心腹官员。这八府虽然各自分工不同,但是彼此的各个领域都有染指,并且逐渐分作四派,第一派以白禄、辛仁、雷昆为主,第二派以黄通、黄铭为主,第三派以夏文、范逸为主,第四派以田凡、徐靖为主。这四大派中的门生弟子遍布南国各州,因此这也就是南国不能强盛,经常内战的主要原因。‖

赵践在前开篇讲读,话未绝有一人越班而出,众视其人,身长八尺,气宇轩昂,一身正气,乃符素也,王代抢在前面,曰:“盟主威加神州,太平盛世,遥记宿津当年贼患如流,寇类如注

,如今百姓夜不闭门,日不置家,穿梭买卖,各自兴隆,城中发达兴旺,此番情景,昔何得年月能比哉?”白禄低头暗喜,文曰:“也怪宣行领导有方。”言毕七八人都是赞美,诉说着各方的功成业绩,素曰:“王主管自然是功德无量,上个月又平定了宿津第一大恶蒙公一族,怎的不见禀报?”王代听闻呆了半响,良久说出句话来曰:“此何所言,众知蒙公乃宿津名门,施加功德,对人友善,前些日子为土匪所害,你怎么说是我害的?”素曰:“哎呀呀王主管,适才还说什么和谐,太平升安,再什么百姓夜不闭门,日不置家,还有什么城中发达兴隆,无半点杀气,怎么如今贼匪出来了?”言毕众皆议论,有目视王代者不计其数,后有诗笑王代曰:

申州粗莽恶夫,前言不搭后语。先说太平盛世,后说盗贼四起。

惹人发笑此语,强争辩解是理。人人说是如此,他却片言不提。

王代不屑曰:“南国十一州,哪里没有流窜土匪?”素曰:“王宣儿,休要你狡辩,你杀了蒙公一族夺取四凤金缕衣,欲上山来献给夏文,现仍在你随身行李之中,汝若有心打开行李任我搜查,若无此衣吾愿献头,若有此衣当汝献头,汝敢否?”代曰:“有何不敢,只怕你到时赖帐。”符素听闻就要动手,众人苦拦不住,搜了好些时候只是搜不出来,代

曰:“事以至此,汝头不来?”言毕得意,符素不答,回看半响,忽见夏文范逸在旁边冷笑,一时想起来,上书白禄,曰:“并非符素无信,那王代上山便去了雷译府,定是先将神衣送给夏文,盟主主持公道,带去雷译府查个明白,若无结果素将此头立送。”禄曰:“兄弟相聚之日如何烦恼?寇贼丛生自古皆有,无论盛世亦少不得一二,王主管何以一件衣裳枉送许多性命?子琦休听传说。”众人尽皆点头,素曰:“主上不知,这王代着实大恶,假借夏文之名东掠西抢,使尽阴柔之术,有不从者便威胁恐吓,致使人人自危,现又以武盟会之名吹嘘拍马,盟主不可听他一面之词。”文曰:“吾等追随盟主自曹门以来,哪里有你?在此诬陷好人,盟主不与你计较算是便宜,还不快快退下,更待何时?”二人争论不休,旁人插话不上。

符素只要杀王代,正惹恼不雅,忽有一人上前,乃是及寻主管许泉,曰:“自古忠邪不善分,子琦莫要太怪,手中无证眼前无实,如何能使人信?伯宁不才,当了及寻紧要之地,绪逍路上拿一送信人,现人信俱在,请盟主问话。”言毕左右带上一人,王代急看,心中端的是个苦,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代的门客,名唤召进,因为当日送信给林源主管燕喜,言取四凤衣之事,行至绪逍路被许泉缉拿,

今至此处如何不忧?王代目视燕喜,燕喜会意,向前曰:“伯宁拿我门客,不知关夏文主王主管何事?”泉曰:“燕主管倒真心急的很,请先将此信交与盟主,再说不晚。”左右呈上,白禄自取来看,上面赫然写着夏文如何交代王代残杀蒙公、取衣上山诸事,看毕又将信交付左右,松了召进口,曰:“下属召进再拜盟主,吾主燕喜知五月十八乃冲远徐主管诞辰,将近之时因政务繁多不能抵达,特令弟子提前送信,行至绪逍路便被许主管拿住,带到此地,纵有过错亦进一人当之,何累吾主?”夏文取信交付召进,召进看罢大呼绝无,并指许泉换了信件栽赃,众皆议论,符素越听越气,终忍不住,暴跳起来指着燕喜大骂,代曰:“符老生,忍汝许久是尊汝做长,如今一逼再逼,当是怎的?要比试武艺,出了这口恶气,吾与汝同下山去,打了一百回合也不怕你。”

二人斗十余合不分胜负,众人皆劝,好个热闹非凡会,似成了锅里沸米冒气泡。白禄在上本欲调停诸雄之争,不料如此,见此情景没了好脾气,取来旁边宝剑一招射下,打折了两家中间的旗杆,台下安静良久,忽听中间喊出几句爹来,众人看去,见昏厥人乃是中川主管余垠,喊声人乃是余垠的长子余熙,那余垠倒下座去转了个大身,凭空跳起来指指点点,口中呕着污

秽杂物,熙曰:“想必是家父饮不惯这山上美酒,请盟主允我下山送父回城。”白禄教去,台上尽皆大笑,符素见无人应了又大喊曰:“盟主不杀王代,南国必乱。”王代按捺不住,上前欲斗,两边各自拉住,此时座下忽有一人高亢而出,此人乃贺资主管林辅,字子宣,⑤欲保符素下台,符素不从,力气愈发大,林辅拉扯不住,身后属下一拥而上方使符素下台,亭上无声,众无好气。

‖⑤符素、林辅-注:符素,字子琦,恭阳武威人。林辅,字子宣,贺资泾水人。这二人是白禄立国后唯一一对儿没有追随灵山四派的人,符素的起源地在恭阳北部,林辅的起源地在贺资北部,符素有个门客叫狐贤,字长惟,当时就看出了南国的形势,名义上是会盟,实际上就是拉帮结派,于是提出联林拒统的策略,也就是联合当时的贺资起义者林辅,拒绝归属帮派,符素还把妹妹嫁给林辅,因此二人互相倚仗,白禄分封功臣的时候就教符素做了恭阳主管,林辅做了贺资主管。‖

白禄恨的咬牙切齿,正无计可施,文曰:“符王早先有隙,如今尚不为过。”白禄回顾众人,不知何时走了田凡徐靖,⑥众皆无言,白禄拂袖而去,须臾皆不欢而散。不说众人退去,只说白禄回府恼怒不平,侍女曰:“夫人自早至午已均未进食,我等无法,请盟主前

去。”白禄本来吃了一肚子气,无处发火,现又来事,遂恼羞成怒,拨开了侍女的医药罐子,大骂曰:“她不吃便去告诉她吾亦不吃,死了一对儿才好。”

‖⑥田凡、徐靖-注:田凡,字本升,号殊凡,善于武功。徐靖,字义援,善于参谋,这二人都是郑州本地人,发迹地在郑州境内、西川南部、冲远中部,因为郑州以东相距灵山很远,而且冲远的主管原本是狄道,狄道死后是邓宣继位,邓宣死后才是徐端继位,这个徐端就脱离了田徐一派。还有就是西川这一州,只有南部的地方官员追随田徐一派,而主管刘度、大弟子伏成不属于田徐一派,所以田徐一派在灵山四派中的势力最小,有一次白禄举办会议,当着众臣的面对田凡说:‘田凡,田凡,真是天生不凡啊。’后来大部分人都叫田凡做田不凡,也就叫天不凡的。‖

却说白禄的老婆名唤崔园,字至真,夫妻俩至今无子,因此烦恼,偶年游玩至冲远境内龙虎山,有术士能未卜先知,白禄以此心腹事相告,老人曰:“时机不至,不可强为。”白禄要其开药,老人与之,至今具服却不见成效,白禄深信不疑,至于现在忽闻剑通、剑铭⑦来见,白禄教请进入,二人说了半响,白禄不答,身边侍女替答曰:“夫人不肯吃药,主上因此烦恼。”黄通问符王处理之法,禄曰:“请来

主府,吾自有言开解。”铭曰:“哥哥有话不好说,我说了便是,那符素不等主令已下山去,哥哥遂来上书,符素如此无主,若不惩戒如何管得了?”禄曰:“原来是为此事而来,若不辞而别有罪,适才田凡徐靖也是如此,怎的不见说?”通曰:“若盟主要处置,即便是不凡也提将来。”白禄不耐烦曰:“此事吾自有主意,不劳费心。”

‖⑦黄通、黄铭-注:黄通,字景恭。黄铭,字孝康。是亲兄弟,恭阳乐睦人,本属武国黄姓之后,因为国亡,所以后世祖宗有遗言曰:‘天生九尺男儿,提三尺剑,不匡复国家,乃耻于黄姓。’一代一代传下来,所以后来有改姓剑的,因此黄通、黄铭又称剑通、剑铭,这二人主要是白禄起兵后灵山、东川的本土派代表,但也有许多门生任职于贺资南部、中川南部、恭阳南部,还有许多门生遍布在各个大州地方,因为功劳巨大,分封时位列八卿之首,在灵山四大派中也与白禄一派实力相当。‖

二黄怏怏而出,白禄在内拍了桌子,大骂曰:“真是没一个好东西。”言毕辛仁辛义来访,白禄教请进入,那辛仁是个会察情的人,见白禄无好脸色,眉头拧到一块,桌子也残破,下面热茶撒了一地,急忙上前许好,与辛义使了眼色,辛义嘟囔个嘴,百般不愿曰:“生什么没用气,没好办法,这双拳

这把剑还做何用?”言毕自出,仁曰:“劣弟性躁,盟主莫听他这番愚论。”禄曰:“性躁未必愚论也。”仁曰:“盟主所说甚是,符素虽是台上好些拼命,倒不如说是好些风采。”禄曰:“休提那些烦心事,吾只想那来丰舍城团聚子、古正婉谢与家亲⑧的事,至于外头,虽在心上,如何比较?”仁曰:“盟主真心胸也。”言毕忽听门外吵吵嚷嚷,不时进来俩人,众视之,此人是崔园,因要进门被侍卫挡住,恰巧辛义经过,所以搀扶进来,又说这山中的弟子皆惧辛义,因其恩怨分明最著,此事且等后一回说,当时辛义喝曰:“盟主这帮属下倒真懂事,别人不拦却拦着嫂嫂,真是该打。”众人听闻皆笑,白禄即教二辛自回,又打发十一州各主管教其自便,又要下山打探消息,后与崔园畅谈不在话下。

‖⑧来丰、古正-注:来丰,字润晨,仙嫡蛇川人,曾经做过辛城城主(今东川石阴)当有人问他是你的地位重要还是你的家庭重要的时候,来丰立刻辞职归隐,这件事一直被人传诵。古正,字瓒章,贺资雷州人,曾经跟随吴夕平定灵山,立了很大功劳,当吴夕要论功行赏的时候,古正婉言谢绝,并与家人回了家乡。‖

却说雷译府上卿夏文,字元麟,主管官吏选拔者也,王代为其门生,因此要王代取四凤衣,今被符素一闹全无

用处,遂恼羞成怒,临别吩咐王代曰:“符素那斯断不可饶,恭阳境内三十一州,四山五林八关具不可留,与燕喜同灭之。”燕喜也是夏文的门生,当时王代得信返回,却找不到杜机,原来杜机在武盟会上听闻蒙公一族皆为王代所害,遂昏厥在地,醒来离山,行至东川途中被侯懋救去,好生调养不在话下。

符素、林辅先行离山,符素挣脱开来,怒骂曰:“小子不明大义,如今坏我大事,权当我就此甘休么?”辅曰:“恭阳一州之地,哥哥当是斗得过他?若是累了你,回去如何与老婆交代。”素曰:“子宣前来可带了兵马?”辅曰:“来时听了老婆话,特地带来五百精锐,确保平安。”素曰:“王代下山必经此地,吾等在此埋伏,就将那斯杀了,南国也好太平。”辅曰:“万万不可,来时王代就能上山,如今他又多了心思,下山又有何难?”素曰:“就此放过,吾不能如愿也。”辅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等先走,此仇先记着,今天武盟会被哥哥一闹必无好结果,夏文那斯毒辣的很,定饶不得你,不如先往冲远暂避。”符素懒得搭理他,暂且佯从。

且说王代、燕喜各回本地,点兵八百,秘奔恭阳,王代在校场上点兵,弟子皆到,唯有大弟子张匡不在,王代派人去喊,且说张匡此人,字正双,有谋略,不好惹事,当时

曰:“恭阳地界大我两倍,虽有燕主管在东,然如何能将四山五林八关连着三十一城悉数杀尽,此行不可战也。”代曰:“上卿之言不可不听。”匡曰:“文主⑨所恨者符素也,杀了此人能事半功倍。”王代从其言,先令细作告诉燕喜,只杀符素,两路军同至恭阳,当时乌云密布,阴风阵阵,两路军从四门涌入,忽然城门关闭,原来符素并未前往冲远,只在城内埋伏,今日果然中了,当时亲自出马,前头见了王代一剑打去,这一招使得力大,王代跌下马去,燕喜见中埋伏,属下尽慌,当时天色又黑,对面看不着人,各自为战,不分彼此,见人便砍,踩踏致死者不计其数。

‖⑨夏文、范逸-注:夏文,字武烈,林源定襄人,这个夏文的偶像是三国时期的许典,从小就立志做猛将,先拜在原林源主管李胡门下,后来做将军,再后来白禄起兵,夏文就杀了李胡,自任元帅,西攻申州东攻益州,取得了多次胜利,并且与白禄会盟,后来做了雷译府上卿,主管选拔官吏,因为门生很多,所以他的门生多称呼夏文做文主,表示尊敬。范逸,字文周,宿津商田人,有谋略,善攻心计,但缺点是爱财,夏文杀死李胡后曾西征申州,范逸就在申州与夏文遥相呼应,后来也追随白禄会盟,官及风圣府上卿,因为与夏文交好,所以范逸的门生

、门客也很多。许典,字慎威,西川椒溪人,三国时期齐玮的得力战将,非常衷心,力大无穷,立下过汗马功劳。‖

当时有名王贤者,乃是王代亲弟,见兄被围遂从外面杀入,救了王代出城,亲自断后,不料被符素一剑刺死,王代听闻惨叫回马看去,见王贤被百马践踏,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不肯离去,弟子拉住方使王代洒泪而别,返回山中召集全州兵马要去报仇,符素引得胜之军回城庆祝,早有林辅在内,大呼曰:“兄过甚矣,那王代回山怎能甘休,此等大事传至盟主耳中,早晚朝不保夕。”素曰:“若吾被王代所杀,盟主必不追究了也。”辅曰:“兄长何出此言,弟日夜为兄长着想,梦中常醒,只是不敢懈怠,今日快快前往冲远暂避,万事自由弟挡之。”符素不从,林辅只要他去。

符素拗不过,暂且答应,消息传至灵山,白禄大惊失色,急令辛仁来商量,叙礼毕,未及就坐,禄曰:“长洛可曾听到消息。”仁曰:“符王厮杀数十日,如何不知。”禄曰:“吴夕当任时南国亦有内乱,只是吴夕有祥云剑,⑩众人皆惧,遂不敢做大,今吾统筹南国,那祥云剑却被楚剑双掳了去,怎生得好?”仁曰:“楚剑双不与,如之奈何?”白禄暴跳曰:“祥云剑乃是天下圣物,只可存于魁首处,楚剑双已然归隐却私匿此宝,如何不恨

?”仁曰:“盟主既有心寻之,长洛愿下山一行,先寻楚剑双踪迹,然后议取。”白禄大喜,就令辛仁往东行走,万事小心,寻找楚剑双踪迹。

‖⑩祥云剑-注:吴夕有个结拜兄弟叫段规,字成晓,他的父亲家财巨富,但段规经常说:“无论人民、商贾、士人,皆为权治之宰割也,权治者,世间之首也。”因此弃商从政,追随吴夕,主管恭阳,有一天恭阳南部忽然连续七八日下暴雨,并且天黑不见日光,降落一颗流星,大小一丈有余,段规就将这颗石头运回灵城送给吴夕,并且命名为祥云石,后来用这颗石头锻造成剑,也就是祥云剑,斑点透红,光彩异常,能够削物如无(砍任何东西都不费力气。)未有挡者,当时很凑巧,吴夕用这把祥云剑百战百胜,先打败灵山四尊,后来统一南国,并且接连打败北国,这把剑也就成为南国的象征,说白了相当于传国玉玺,有对手听说有祥云剑都要畏惧三分。‖

正是:疥癣之疾,膏肓之病。两种颠倒,轻重难辨。这辛仁一去惹出个千古事,不知其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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