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子被她的话刺激的有些癫,眼神充满恶毒,她定要找几个乞丐把这个小贱人强几安了!
“许芊凝,你别猖狂,陆景曜怎么说都是我十月怀胎生的,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许芊凝冷笑地看着虚伪的杨婆子,“你真的那么疼陆景曜?那为什么陆景曜三岁时,你把他赶出家门?”
无论杨婆子说的天花乱坠,她在陆老汉死后把三岁的陆景曜赶出家门,让他自身自灭是现实,村里人都知道杨婆子有多恶毒。
现在说的比唱的好听,谁不会啊!虚伪到恶心人。
“是啊,景曜娘,你要不说景曜是你十月怀胎生的,我还以为是你路边捡来的孩子呢?”
“对啊,就没见过任何一个娘像杨婆子那么心狠的!”
“我还以为是后娘呢,对三岁小孩不问不管。我记得陆景曜两岁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家里一只碗,杨婆子就罚那么小的孩子在雪地里跪着,差点把孩子活活虐待死,要不是族长把孩子带回家,抱在怀里蹲在火堆旁烤,怕是景曜那孩子已经死了!”
“这是亲娘干的事吗?这是畜生干的吧!”
被村民了七嘴八舌猜中了一些事情,杨婆子连忙摇头否认,“景曜是我亲生的,不是路边捡来的。
我是亲娘不是后娘。
打是疼,骂是爱,不打不骂没教养,我是疼景曜,才那么对他的。
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里哦!”
杨婆子一边说,一边哭着唱起来。
许芊凝大开眼界,这死老婆子怕是到死都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反而认为错的都是别人。
自己林过了雨,一定要泼别人一盆洗脚水。
不管什么事情,从来不会反思自己,只会指责别人。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
死不悔改的蠢妇。
看着杨婆子假仁假义的模样,许芊凝唇角一勾,将计就计,“婆母,既然你说你疼爱景曜,看来你是想弥补之前对景曜的亏欠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你诚心悔改,我这个做儿媳妇的也不能不给你认错的机会。
这些年我们家景曜过的日子太苦了,身体都亏空了,你瞧瞧景曜的面色蜡黄,口唇苍白,一看就是没吃饱还干活饿到虚脱了。”
李婶子带头应和:“是啊,景曜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日子过得好苦啊!一年到头吃糠咽菜,就连过年都吃不上肉。
你瞧瞧孩子的面色多难看,口唇苍白的像死过一样。”
其他村民纷纷附和:“景曜小时候要不是我家刷锅水养活,怕早饿死了,我家也没余粮啊!看那孩子可怜,就把刷锅水给他喝了,要不然刷锅水都是我家那头猪喝的,可怜到最后,我家那头猪饿死了。”
“景曜小时还吃我做的窝窝头,那时候日子苦,窝窝头里没有荞麦面,都是用苞米渣渣和野菜黏在一起的,硬到拉嗓子。景曜那孩子吃了一个窝窝头,嘴里都往外冒血,满嘴小嫩肉被刺破皮了,可怜的很。”
“瞧着孩子饿到皮包骨头,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