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娘,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这人一看就不靠谱,再说了,大夫开的药我已经在吃,不必再请了。”
林秀珠将林碎芳拉到一旁说小话。
实际上她娘昨日拉着大夫非要给她买药时,她就已经觉得麻烦,还要把药偷偷倒了。
毕竟她又没有真的小产,这不倒哪行呢,就是浪费了这买药的银钱,林秀珠觉得她娘有时候真是瞎操心。
比如现在,还弄回来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骗子的道士。
“宝珠,你听娘的,就给这位道长瞧瞧,他是真有些本事在身上。”
“你看娘的脚,今个去找林秀秀那杀千刀的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崴着了,疼得都爬不起来。”
“结果这道长一帖药,我现在立马活蹦乱跳,这医术,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越是这么说,林秀珠当然越不愿意给他看啊,医术好,岂不是她就会露馅。
林碎芳甚至没注意到,她一向贴心的大闺女,怎么在听到她受伤后没有任何反应。
只当女儿听到这事,被吓住在思考。
再说了,林碎芳很会给林秀珠找借口,毕竟自己都已经好了,秀珠年纪小,不过问也正常。
陈道长站在原地,摸着胡子,看着俩母女说小话,他这人虽然混了一点,但最会看人脸色,心底冷哼一声。
不过他开口的时候,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样子,“这位姑娘,我观你面色,你怕是产后伤着身子,所以很难再怀上子嗣吧。”
林秀珠转头对上人家那双清澈透亮的双眼,很快她低头擦了擦眼泪,“这是,我娘和道长说的吗?”
林碎芳立马摇头,“我没有说,这些都是道长算出来的,他算得特准!”
说完林碎芳又看着道长开口,“陈道长,虽说宝珠很难怀上孩子,但是前不久又怀了一个,只是现在没了,你看她这身子还能怀吗?”
“怀了?不应该啊?”陈道长掐着手指,小声的嘀咕。
不过他越是这样,林秀珠反倒真信了他有几分水平,心底越的慌张。
好在陈道长转身对林碎芳说:“我给姑娘瞧瞧,这看病有讲究,不能给人听见瞧见。”
林碎芳皱眉,“这哪成……”
孤男寡女同处一屋,她可不放心把宝贝闺女和这样一个糟老头子放在一起。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陈道士便开口,“老祖宗的规矩,不过可以破例,门开着,你站在屋外,在外头一眼便能看到屋内,你看如何?”
刚巧林秀珠也不想林碎芳在屋内,于是在一旁帮忙劝着,“娘,你就按照陈道士说的做吧,我没事。”
既然都这么说了,林碎芳也能瞧见里头,犹豫两下,还是硬着头皮答应。
在她出去后,陈道士伸手把脉,眉头紧锁,林秀珠一颗心跳得极快,也想试探眼前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能耐。
陈道长收回手,抬眸了然地开口,“姑娘,你没有小产吧?”
林秀珠听到这话,还想辩解,却见道长笑着摇头,“观你面色我便知道,如今把脉后更是确信,否则我也不会将你母亲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