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江灼在出神之际,便是听到刘嬷嬷的声音,:“五小姐,到了。”
江灼柳眉轻轻一挑,看着面前的院子,便是跟着刘嬷嬷,说道:“这就是姚夫人的院子啊?”
“是啊,奴婢来过这里许多次了呢。”
江灼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便是站在院子中央,说道:“刘嬷嬷,三姐姐的衣裳我也拿来了。”江灼说着走到刘嬷嬷的身边,说道:“三姐姐在那房间里面吗,那我就不进去了,刘嬷嬷拿进去吧。”
刘嬷嬷眼睛微微一沉,说道:“五小姐,三小姐是让你送去的。”
江灼眼中明显有着一丝冷意,这个时候却是听到那房间中传出江暮词的声音,“五妹妹,都到这里来了,就麻烦你送进来一趟吧。”
江灼此刻眼中如平静的湖面,有些空旷,却是让刘嬷嬷看着有些害怕,“三姐姐都这般说了,要是妹妹不送进来的话,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江灼说完,便是往刚刚出的声音房间走去,只是看着紧闭的房间,嘴角一扬,轻轻的推开房门,屋中坐着的的确是江暮词,只是江暮词早已换了一身,就好像玩弄江灼一般。
“姐姐第一次觉得五妹妹听话起来,还是蛮可爱的。”江暮词坐在屋中央的梨花桌面前,带着笑意的看着江灼。
江灼看着江暮词的模样,立即就是把手中的衣裳给轻轻的滑落在了地面上,她亦然闻到了这屋中有一股异香,只是看着江暮词在房间,淡淡一笑,声音亦然是轻飘飘的,“是吗,三姐姐喜欢这么听话的我吗?”
“那是当然,要是五妹妹一直听姐姐我的,那便好了。”江暮词说着,便是把手中的茶杯给放下,起身,便往江灼走去。
在江灼的面前站定,看着那双如枯井望不到底的双眸,江暮词淡然一笑,轻轻的凑向江灼,轻然道:“我都说过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甚好。”
江灼脸上的笑意更是深沉,看着视线在这房中打量着,“是吗,三姐姐就是这般的确定,妹妹我今日就便会沦落到万劫不复之地吗?”
“会不会轮到万劫不复之地,姐姐还真是不知道呢,不过呢,你不好过便是了。”江暮词看着江灼那张洁白无瑕的脸蛋,眼中瞬间便是一冷,“大姐姐技不如你就算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让大哥命丧黄泉,江灼,我们慢慢玩。”
江灼随之一笑,秀手轻轻的捋了捋耳边的秀,轻柔道:“所以呢,姐姐说了这么多,到底是想把妹妹怎么样呢?”
江暮词看着此时还一脸淡然的江灼,声音便得有几丝诡异,说道:“那么就让你的名声,你的身子,你的这条命来祭奠大哥的命,怎么样?”
江灼微微往后方退了一步,眼前有些模糊,只见她嘴角扯出的笑意,犹如那从地狱而来的修罗,“甚好呀。”
只是江灼的声音落下,便是看到白衣少女缓缓的倒在地面上,江暮词淡淡一笑,却是往那桌面上的茶杯看了一眼,“大罗神仙来了也是救不了你。”
江暮词深深的看了一样倒在地面上的江灼,冷笑一声,便是走出房间,刚好关上房门,便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她侧头看向缓缓而来的男子,嘴角一翘,说道:“大表哥。”
“江小五在里面?”姚夙蘅眉宇间还有些病态,要是忽略那双眼中的阴冷,看着倒是儒雅之及。
“是,在里面的。”江暮词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姚夙蘅,“大表哥与我说了便是,何必亲自过来一趟,隔壁间全是表哥你所说城外有些智障的叫花子。”
姚夙蘅淡淡的看着江暮词,“全是?是有多少?”
江暮词看着姚夙蘅那嘴角的笑意,柳眉一皱,“二十三个。”
“二十三个啊、”姚夙蘅说着,轻轻一笑,说道:“那表妹就先回到宴会上吧。”
“表哥,你不会到了这个时候,你要放了那个贱人吧!”江暮词看着姚夙蘅脸上的笑意,冷冽的说道。
姚夙蘅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暮词,要是你听我的,嫁给夙白的机会很大,要是你这般忤逆我的话,江灼这般,要是让夙白知道这是你全全造成的,你说,依着夙白的性子,会不会直接把你给杀了?”
姚夙蘅的声音很是温和,听着江暮词的耳中却是赤裸裸的威胁,但那脸色还是明显一变,江暮词说道:“那好,希望大表哥说到做到。”
“那是当然。”
江暮词看着姚夙蘅的模样,咬着牙说道:“大表哥请听清楚,我说的说到做到不光指的是我与夙白的事情,还有江灼,希望再过不久,便传出江灼名声扫地的事情。”
江暮词说着,随即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阴冷的看着姚夙蘅,“大表哥也不会看上江灼那张脸了吧,不会想对江灼怜香惜玉吧。”
“滚。”姚夙蘅很是明显的脸一黑,冷厉的说道。
江暮词看着姚夙蘅这般,盈盈一笑,打趣道:“呵呵,要是大表哥喜欢的话,可以先让给你的,不过,你可千万被对那个贱丫头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江暮词说着看着姚夙蘅的脸色更冷,便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出院子中,身后的刘嬷嬷立即跟在江暮词的身后。
姚夙蘅看着江暮词离去的背影,脸色一冷,猛的就是推开房门,看着那倒在地面上的少女,神情有些恍惚,但是立即被那阴冷的情绪给遮挡住。
他缓缓的走到江灼的面前,微微的蹲下身子,看着被秀遮挡住的脸,大手轻轻的佛开,看着那张侧颜,带着冷笑,“先下手为强又怎么样呢,总之你没有把我弄死,现在该我了。”
姚夙蘅嘴角的笑意有些游离,便是说道:“要是,成了我的人,夙白就该死心了。”
他正是抽着少女腰迹那系着的锦织带,眼中还有一丝欲望,慢慢的锦织带给解完,姚夙蘅把手往少女脖颈处的衣口扯去时,却是猛地瞳孔一缩,那脖间的银丝线,是那么的明显。
大门侧轮椅上的少年,眼中全是凌厉之气,骨节分明的手猛地一收回,便是见到那刚刚蹲在地面上的男子猛的倒在地。
轮椅在少女的面前停下,他缓缓起身,抱着少女后又重回轮椅之上,在轮椅处轻轻一按,便是往大门处行去。
轮椅的声音隔了好远,便是听到少年的声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