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比五岁小妹妹还不如吗?
他真的比不上苍凌舟吗?
他真的不是大周京城最聪明的人?
他拿着《诗经》倒着背,可是怎么也背不会。
他练习一心二用,右手写字左手画画,练了一整日,左手画的依然是四不像。
萧景殊痛苦地意识到,难道他是大周最蠢笨的人?
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而萧景渊躺了两日,高热退了,却还是哼唧头晕头疼,一起身就天旋地转,还想呕。
沈皇后心疼坏了,让他再养几日。
萧景珩和丫丫来看望他。
萧景渊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我头晕,要睡会儿。”
“本宫和丫丫特意来看你,还给你带了几样美味的膳食。”
萧景珩吩咐内侍把食盒里的膳食取出来。
丫丫出其不意地走到床尾,偷偷摸摸地掀开纤薄的锦衾。
萧景渊看见她的举动,疾言厉色地叱问:“你干什么?”
“我……”她狡黠地眨眸,一副恶作剧的表情。
“丫丫,老三自小就怕蠕动的蚕宝宝,你不可以把蚕宝宝放在床榻。”萧景珩宠溺地劝诫。
“这十只蚕宝宝好可爱呢。”丫丫的瞳眸布灵布灵地闪。
“啊啊啊!”
萧景渊一边出土拨鼠的尖叫,一边从被窝里弹起来,勇猛地跳下床,躲在沈皇后的身后。
他骇惧得快哭了,“母后,救救儿臣……”
沈皇后狐疑地看他。
丫丫把一只木盒打开,递到他面前,“三皇兄,蚕宝宝这么可爱,不会咬人的。”
萧景渊尖叫着逃开,顺便拽着沈皇后当挡箭牌。
“母后,她要谋杀儿臣!”他悲愤交加地控诉,怒指丫丫。
“你不是头晕头疼吗?你把母后拽得险些摔倒,力大如牛,还中气十足,哪里虚弱了?”萧景珩的眼神格外的犀利。
“她把蚕宝宝放在臣弟的床上,臣弟快吓死了……啊我好晕……”
萧景渊软绵绵地靠在沈皇后的身上。
沈皇后冷冷地把他推开,“萧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