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山站在院子里喊道:“李柱,王猛!快去前厅喊人!”
门口站的小喽啰见大王进了新房,想想完成任务了,都坐在地上准备打个盹。谁知大王没进去一会儿就跳将出来说喊人。两人一脸懵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咱们大王和新夫人打起来了?”因此他们虽听见赵义山喊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动。
叶沛追出,用鱼龙鞭一甩,鞭子加长,鱼头又缠赵义山脖颈,“蟒蛇绕竹”。赵义山立刻缩身低头躲过鱼头,他虽然老奸巨猾,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鱼头突然低垂,叶沛一招“逆鳞莫触”回拉鞭尾,正把赵义山肩膀上的衣服扯下来一大块。
赵义山惊出一身冷汗,另外那五分酒也醒了。他对着两个呆若木鸡的小喽啰喊道
:“你们两个蠢货!还不快去叫人!”
两个小喽啰正看的热闹,见屋里又跳出一个年轻小白脸儿,心道:“难道咱们夫人养了新宠?被咱们大王捉奸了?”又见自己大王真的吃了亏,才不多想,慌忙地往前厅跑去。
楼子衿眼快,怕他们真去叫了人来不好对付,一个飞身跳到两个人身后,拿出藏在袖筒里的火尖枪,加长了,从后心一刺,两个人串糖葫芦一般全都倒下了。
楼子衿解决了两个小喽啰,转身回来加攻赵义山。此时胡员外庄上带过来的几个家丁也都手持短刀在院子四角站定为他们站脚助威。
赵义山见势不妙,只心想逃。他三步并作两步往院外跨,正撞见转身回来的楼子衿。楼子衿火尖枪一抖,直刺赵义山前胸。赵义山阴阳步错开,以进为退,拳挑楼子衿面门,楼子衿回枪来拨。赵义山绕过枪头,身向左转,拳向右勾,击楼子衿右侧太阳穴,楼子衿退步抬枪拨他拳头。
叶沛在赵义山身后长鞭立抖,如三节鞭直戳赵义山后腰。赵义山斜眼看见叶沛进攻,变拳为掌横推火尖枪杆,想前推躲开前后夹击。可他不知火尖枪机关,他这便是找死招数,楼子衿按动机关,莲花底托打开,一刀划破赵义山的右手掌。
赵义山大惊,见势不好,狗急跳墙,指着院子后墙喊道:“那是谁!”
叶沛经验不足,听他喊了当真回头去看。结果
赵义山手一抬,甩出两支袖镖来!
楼子衿见了大喊一声:“师妹,小心!”但是救她也来不及了。
此时他们二人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足一丈,只见两支袖镖一前一后,前者击叶沛面门,后者击叶沛小腹。此时叶沛不及思考,只凭着本能一矮身,躲过上面这支袖镖,另一只紧随其后,正打在叶沛贴身穿的软甲上。“当啷”一声,袖镖掉在青石砖地上。
叶沛怒道:“好个老贼,还敢使诈!”叶沛抖手甩鞭来击赵义山头颅。
赵义山见袖镖击中叶沛却全然无事,更是惊惧,躲过叶沛鞭子往后墙飞跃。
楼子衿一个“魔君抖枪”从后面追着扎赵义山后心,叶沛“落叶归根”回鞭缠赵义山飞跃起的脚腕。
赵义山再躲不过两方夹击,小腿被叶沛鱼头击中,左肩膀被楼子衿枪挑出一个血窟窿,一下掉落回院中地上。
赵义山趴在地上喊道:“爷爷饶命!”
楼子衿用火尖枪抵着他后心,对边上的家丁们说道:“拿绳子绑了!”
胡员外庄上几个家丁开始不敢伸手,现在见楼子衿、叶沛将山大王擒获了,个个都来了精神,欢呼着跑上前来你一刀我一刀乱砍这个“通臂神拳”。
这个喊着“让你为非作歹”,那个也说“看你还敢威风”。赵义山开始他还乱喊乱叫,后来渐渐地没了动静。
叶沛赶忙跑过去制止大家说道:“别打死他,需留个活口到官府对
质!”大家这才住手。
但是为时已晚,那个“通臂神拳”哪还有进的气?
叶沛摸摸他的鼻孔,喊了一声:“哎呦,不好,只怕是死了!”
众人吓得都往后退,谁也不相信是自己杀死了人。
楼子衿也上前去探了探赵义山的鼻息,皱眉说道:“果然死了!”
叶沛苦着脸说:“唉,他虽然作恶,也需得官府判决他死与不死,咱们私自处死了他,却是不好!”
楼子衿说道:“此人做恶多端,罪不可赦,此是罪有应得!”
叶沛长叹一声:“唉!”
那几个家丁缓了一下神,都纷纷说道:“他是罪有应得!”然后拿绳子把尸首也绑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