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蛊师将罐子放到了白墨手中。
“弄死它?”
白墨有些无语。
他还以为要他养着什么呢。
弄死。
换成其他人可能还会担心什么。
毕竟蛊这种东西跟诅咒、降头一样可怕。
万一弄死了,中了类似的东西怎么办?
但白墨没什么畏惧的。
他只是单纯的好奇。
只是现在看来,这大蛊师也不是想当谜语人,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算了。
白墨打开罐子,里面是一只被炼制成蛊的蝉。
在打开后,原本一直撞击着罐子的蝉反而一动不动了。
“噗。”
白墨往罐子里吐了口“白雾”,一段轻微的腐蚀声过后,罐子里只剩下了一对蝉的翅膀。
至于为什么剩下一对翅膀?
因为白墨想试试他的控制力精准到什么程度了。
现在一看,和阮丰的六库仙贼比起来,果然已经登峰造极。
阮丰喷一口曲彤,曲彤必成白骨精。
换成是白墨喷曲彤一口,白墨甚至可以做到只把曲彤衣服给腐蚀掉,而不伤其皮肤分毫。
“收着吧,老身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安心的进棺材了。”
大蛊师见证了白墨弄死了罐子里的蝉,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转身就要离去。
大蛊师走后,廖忠八卦地凑了上来:“怎么回事?你还跟清河村有关系?你可小心点,这些玩蛊的……呃,除了陈朵,这些玩蛊的女人都很危险。”
“怎么了?你被玩弄了?”
白墨将蝉翼塞进了人种袋里,然后看向廖忠。
“玩弄个锤子!人大蛊师想给我介绍个妹子相亲,结果我一打听,要种什么痴情蛊,万一我以后再上二楼,就会直接被弄的半死。”
廖忠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所以,你到底招惹她们没有?可别连累了陈朵。”
“没有,今天之前我都不认识。”
“那这什么意思?”
廖忠指着现在空无一物的破罐子。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的魅力已经穿越时空,导致那个大蛊师的师姐暗恋上了我?”
白墨耸了耸肩。
“神经病,走吧你。”
廖忠啪的一下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