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虽然练武不行,但悟性很高,练这青风决居然比我想象快得多!”老者哈哈笑道。
“练成了又能怎样,一样是出不去。”张良嘟囔着。
“先别这么沮丧,正所谓在绝望中才能寻到希望,腾龙阁窥伺我派已久,老夫也十余年未现身,想必腾龙阁已早做打算,再加上外面三大堂主都是我的心腹,虽然现在摄于温云坚的威势,但心并未必臣服。一旦两派事起,咱们定有机会逃出生天!”。
“您这话倒是没错,可是现在咱们被囚禁在这里,天不知地不知,只怕是难以逃脱。”张良摇摇头。
“小子,别这么悲天怨人,先练好老夫这套秘法,剩下的自有定数!再来!”
老者目光炯炯的看着张良。
许是呆的久了,张良静也能微微看清老者那坚定有力的眼神,便也不再说什么,继续练了起来。
张良的失踪在丹堂内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反而杨东的消失让众多弟子议论了好多天,最后还是杨三鹤出来解释说将杨东送到自己的恩师门派潜修去了才平了这个风波。
随着封山日子越来越久,整个门派的弟子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有的说是因为掌门外出被敌人奇袭打成重伤,怕宿敌腾龙阁来犯而封山;
有的说是因为门派内有腾龙阁的内奸而封山彻查等云云,不得而知。
整个门派似乎都笼罩在一种阴暗的乌云里,压的众人难以喘息。
。。
。。。。
。。。。。。
“温韬到底死了没有?”
一处简单的房厅内,上首坐着一位年约六旬的男子,身着紫衣,一手扶着额头,另一手敲着椅子扶手问道。
“回掌门,温韬踪迹确实不得而知,对外青波门均称因病过世,小的多方打探也没有结果。只是知道这温韬去了一趟青波门后山,便没有再出现过。
“随后温云坚便当众宣布老掌门因病仙逝。那四大堂主中除了丹堂外,其余三堂主均不服新主,但也不知为何,温云坚那厮功力像是一夜之间暴涨一般,一拳便击退了三大堂主之一的熊山,无奈之下,三大堂主只能服了软。”
一名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台下垂手而立道。
“温韬与我交手数十年,他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不过。说病逝纯属胡扯!这十年来我之所以按兵不动,确实怕温韬诱我入瓮。”
“青波、腾龙两派争斗百余年来,向来是胜负均分,我可不想把祖宗的基业毁在我的手里。”
紫衣男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掌门说的极是,据我最近几年观察,温云坚上位后并没有重新整顿,那厮平日里也很少在门派里露面,但似乎和丹堂的杨三鹤走的很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丹堂除了炼丹外也无其他作用,再加上三大堂主没有真心臣服,所以整体战力都下降不少。依小的看,不如我们来个投石问路,试探下他们的虚
实,以免错过一举兼并的大好良机!”
黑衣男子目光闪动道。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在青波门也没白呆了这些年。听说你新晋升内门长老,万剑阁可还舒服?”
紫衣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说道。
“属下不敢!属下从不敢忘记掌门对我的栽培之恩!那青波门再好也早晚是我派的囊中之物,属下怎敢乐不思蜀!”
黑衣男子斗笠下隐隐见汗!
“紧张什么,做好交代你的事,剩下的你就不用费心了,下去吧。”
紫衣男子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是,属下告退。”
紫衣男子缓缓站起身子,信步走到庭园中间,抬头望着乌云紧密的天空,似乎看到远处的阴云随烈风四处涌动,隐隐似有雷鸣之声从中传出。
“温韬,你真的死了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