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可斩首敌将,一击必杀!!”
潘璋扭头,见道此军侯,笑道:
“哈哈,马忠是吧?我记得你,山中猎户,弓箭娴熟,武力也不俗。”
“对对对,俺叫马忠。”
马忠见潘璋认识自己,与有荣焉,上前请缨道:
“将军,小将自幼打猎,对捕杀甚至精通,鼻子一嗅,有时便福至心灵,知哪里有猎物,若将军信任小将。
某愿领百骑,埋伏一手!
可否?”
潘璋沉吟片刻,大嘴一咧:
“有啥可否不可否的,徐帅让我等见机行事,本将随你一起便是。
走!带路!”
马忠环顾战场,鼻子嗅了嗅,拨马一转,挥手道:
“将军请跟我来。”
马忠带着潘璋左拐右拐,最后径直踏入豫州,又过小沛……
潘璋也是豁出去了,埋着头跟着马忠后面跑。
昼伏夜出,隐匿行踪徐行。
人衔枚,马裹蹄。
两日后,一行人来到兖州山阳郡胡陆县南15里处。
两侧悬崖陡壁。
车不得方轨,马不得比行。
“潘将军,就是此处了。”马忠轻嗅两声,笃定道:
“此处,必有收获!”
话音未落。
砰!
潘璋抄起大刀敲在马忠头盔上,笑骂道:
“老子兖州东郡人,我她娘的不知道这是哪儿!
这他娘的亢父道!
俗称亢父之险。
三州交界处。
曹操退军必经之路。
你知道一路走来多危险吗?
我她娘的真是服了,老子真将脑袋跨腰上了,跟你埋头走到这。”
说着,潘璋话锋一转道:
“不过,若你感觉无误,主公这战是必赢了,咱都抄到他屁股后面了。”
马忠昂着脖子,嘿嘿笑道:
“那当然,骠骑将军百战百胜,区区曹阿瞒,当然是摧枯拉朽的啦。”
潘璋虽残暴嗜杀,但对这尖嘴猴腮的马忠却特别投缘。
两人笑谈片刻。
忽然,马忠耳朵招了招,比了个噤声手势,趴下将耳朵贴在地上,片刻道:
“将军,先藏身在说吧,属下虽然没听见声音,但稳妥为主。”
潘璋白了马忠一眼,挥手下令众将士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