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敏锐地察觉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威胁气息悄然逼近时,凌炎犹如一阵疾风般迅出手,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暧昧与戏谑说道:“我自然是饿了………”
然而,此饿非彼饿,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薛锦画娇嗔地伸出玉手,用力地在凌炎腰间捏了一把,娇声斥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面对她的嗔怪,凌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凑近她的脸庞轻声低语道:“夫人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你却要我在此洞房花烛之夜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岂不是太煞风景了吗?”
薛锦画听着他愈离谱的话语,双颊早已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绯红,娇羞得再也无法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微微垂下头。
而此时的凌炎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含着满满的笑意,小心翼翼地将她轻柔地放置在床上。
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柔声呢喃道:“画画,这些日子以来,你可知我对你是何等的思念………”
话音未落,薛锦画那张本已红透的俏脸瞬间变得更甚,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慌乱地想要继续低下头去躲避凌炎灼热的目光,但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凌炎已然俯身封住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热烈相拥的身影。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千古名言在此时此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凌炎以自己身体向薛锦画展示着他对这美好夜晚的珍视和渴望,他尽情地挥洒着激情与爱意,让这个夜晚成为两人生命中最为难忘的回忆之一。
这一夜简直了,凌炎竟然是一次接着一次的,仿佛永无止境,一直持续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快要天亮之时方才停歇下来。
薛锦画此时早已身心俱疲、欲哭无泪。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男人难道当真是故意这般折磨于她不成?否则怎会如此不知疲倦、毫无节制!
薛锦画则是满心怨念,以至于次日清晨醒来时,心情依旧未能平复,甚至还有些余怒未消,对凌炎是连理也不理。
凌炎倒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只见他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地开口解释道:“哎呀,夫人莫怪,实在是这段时间憋得太久,一时难以自控,还望夫人大人大量………”
然而此刻,周遭尚有众多丫鬟在场呢,薛锦画哪里能像他那般脸皮厚实,竟当着众人之面将此等私密之事堂而皇之地讲出口。
当下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你难道不知道今儿个咱们还要进宫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吗?你瞧瞧,如今都已经是什么时辰啦!”
谁知凌炎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随口应道:“无妨无妨,这不还没到正午时分嘛,稍作准备之后再进宫,恰好能够赶上宫中的午饭呢。”
听他如此言语,薛锦画不由气得直跺脚,心里暗暗埋怨这家伙根本就没能领会自己话中的深意。
只见凌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安心的笑容:“放心吧,画画,没事的。”
“父皇他毕竟也是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对于我们的情况自然能够理解,他不会多说什么的。”
“倘若母后那边有意为难于你,你无需多言,一切有我在呢,定会护你周全。”
听到这话,薛锦画不禁一怔,原来他竟然将自己内心的担忧全都看在了眼里,并且如此体贴入微地为自己考虑着。
一时间,她心中原本存在的那些顾虑瞬间烟消云散,心情也随之变得愉悦起来。
待二人洗漱整理妥当之后,手牵着手一同朝着皇宫走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映出一幅美好的画面。
负责伺候的丫头远远望见薛锦画和太子两人亲昵而又熟稔的模样,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惑来。
按常理来说,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昨日才成婚,理应还处于相互磨合、彼此适应的阶段,怎会如此亲密无间呢?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这两人之间的感情确实深厚非常。
不多时,两人乘坐的马车便稳稳当当地抵达了皇宫门口。
正如凌炎之前所说的那样,皇上身为过来之人,见到他俩稍稍迟到,并未面露愠色,更未加以斥责。
相反,皇上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们二人今后定要互敬互爱,相濡以沫,以后好好过日子。”
薛锦画闻言,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儿媳谨遵父皇懿旨。”
那端庄娴静的姿态以及诚恳的语气让皇上感到甚是欣慰,龙颜大悦之下,随即大手一挥,赏赐了众多珍贵的物品予二人。
“去吧,别人皇后等的太久了。”最后,皇上挥了挥手。
等到凌炎他们离开之后,皇上脸上的笑容这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
“国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