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薛锦画正静静地凝视着屋外的桃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不一会儿,樱花就迫不及待地奔向薛锦画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小姐,侯爷已经出门啦。”
“嗯,甚好,时机已到,你照计划行事吧!”薛锦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吩咐道。
樱花离开之后,薛锦画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心中暗自思忖:这次倒要瞧瞧你究竟能使出何种手段来扭转局面?
与此同时,庄亲王府内,赵宇轩踏入了府邸。
当赵宇非瞧见自己兄长此刻的模样时,不禁惊愕失色,着实被吓得不轻。
方才那守门的小厮竟然未能认出眼前之人便是她家大哥,故而并未放行让其入内。她当时还心生疑惑,不知究竟是哪个无聊之徒竟敢冒充她的大哥?
“大……哥?你此时前来我的府邸所为何事啊?”赵宇非满心关切地询问道,眼中流露出真挚的担忧之情。我听娘亲说你已不幸染病,怎么不好好在府上歇息调养呢?若是不慎受了风邪。。。。。。…恐怕病情只会愈发严重啊。”
话刚说完,赵宇轩便难以抑制地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腑都咳出一般。
“咳咳咳。。。。。。”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地开口说道:“妹妹,我听说世子妃前些时日也曾遭受感染,此事可是当真?”
“可不是嘛!自从从黄山寺回来之后,便已经开始发高烧了。”赵宇非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大哥投来的异样目光,只顾着自顾自地感慨起来:“这凡哥儿好不容易才被找回来,而她是为了替凡哥儿祈福,结果却落到这般田地。还好王爷心善,怜悯凡哥儿年纪尚小,这才在太子殿下面前力保于她啊。”
“那么,她如今的病情究竟怎样了呢?可有好转的迹象?”
赵宇轩心里很清楚,他的妹妹对于薛晴儿在黄山寺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恐怕也是出于维护庄亲王府的声誉考虑吧,想必早已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发病当天就被薛家的人给接回去了。好像没多久她的身体就已经痊愈了。这不,今天连凡哥儿都一块儿接走了呢。”
“既然如此,妹妹我这会儿还有些别的要紧事要处理,那就先告辞了。”
话一说完,还没等对方回应,赵宇轩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赵宇非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心中暗自诧异不已。毕竟,这可是她生平头一遭见到自家兄长这般失态模样。
待赵宇轩离开后,他便马不停蹄地朝着薛府疾驰而去。与此同时,恰好在薛府门口,王氏恰巧刚刚踏入其中。
王氏进入薛家大厅后,便静静地坐下等待着。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过去了,却始终未见有任何一名薛家之人现身。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氏内心逐渐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原本还算淡定的心境此刻已完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焦躁与不耐烦。
终于,她按捺不住性子,猛地站起身来,准备亲自前去探寻一番。可就在这时,薛家的一名丫鬟却将她拦了下来,并恭敬地说道:“赵老夫人,请您稍安勿躁。我家老夫人已经知晓您在此等候,她说过一会儿就会过来相见。”
听到这话,王氏不禁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质问:“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如此之久,她却迟迟未到,究竟意欲何为?难道真当我是个任人摆布的傻瓜不成?”其实,王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深知薛家此举无非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而已。
然而,他们却是低估了她儿子在其内心深处所占有的份量与地位。
此时此刻,无论需要付出何种的代价,他唯一的念头便是拯救自己的大儿子。
“依我之见,恐怕她是故意躲避着不肯与我相见吧?”
“赵老夫人啊,我们家老夫人确实遇到了一些急事……”
“究竟能有何事?难不成比前来会见我这位亲家母亲更为紧要吗?”王氏闻言,瞬间怒火中烧,“你们薛家可是堂堂太师府邸,竟然如此对待客人?是不是你们暗地里做了什么亏心之事,以至于无颜面对我呢?”
那名丫鬟焦急万分,眼眶中几乎要泛起泪花,但王氏对此全然不理会,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你快去转告你家老夫人,如果她不再珍惜这段婚姻关系,那么我也将无所顾忌了。待到那时若真的引发事端,可休怪我事先未曾提醒过她。”
正当这时,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多时,薛老夫人便在一名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只见她神情自若,面色平静如水,脸上还挂着几丝淡淡的笑容,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王氏可不是个容易被骗的人,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直视着对方,语气严肃地说道:“实不相瞒,我家宇轩现今身患重病,情况危急万分!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求得那能救他性命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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