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猗。”帕特里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起了吗?”
艾丹一听到这家伙的声音,就暗道不好。
怎么这家伙又来坏他的好事了。
“可以先等一下吗?”云子猗此刻正坐在艾丹怀中,面色绯红,眼波潋滟,开口时还微微喘息着,却还是打断了艾丹的动作,“我想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眼看着前面的流程就快要走完了,正戏即将开始,艾丹哪愿意此时放他离开:“晚些再去也不迟,他能有什么事。”
“万一是药房来病人了呢?”云子猗却不赞同,“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忽地被艾丹炽热的亲吻堵住了唇。
尖尖的虎牙轻轻啃咬着云子猗柔嫩的唇瓣,艾丹一手紧紧禁锢在云子猗腰间,一手扣在他后脑处,毫无章法地胡乱亲吻着,将他所有想要离开的话都堵回了肚子里。
云子猗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四肢泛软,既无力推开他,也无法开口,只能被他扣在怀中,任他亲吻。
帕特里克虽然没得到回应,却依稀听到屋内有些动静,以为是他们醒了,便又敲了敲门:“药房这里来了位病人,似乎还挺严重的,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艾丹听到这句话,心便凉了大半。
他在这方面还是很了解云子猗的,知道他听到这种事,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果然,帕特里克话音未落,云子猗便蹙起眉,虽说整个人都被亲得软绵绵的,却还是推了推艾丹的肩。
艾丹到底不敢惹他生气,委委屈屈地松开了手,却还是想再挽留一下对方,嗓音中满是低沉的欲色和哑意:“你舍得在这种时候抛下我吗?”
“万一再耽搁下去,病人的病情恶化怎么办?”云子猗心头泛着酥麻的痒,脸颊微微发烫,也觉得停在此刻有些不舒服,却还是挣开艾丹的怀抱,颤抖着指尖拿起衣衫披在肩头,踉踉跄跄地下了床。
“那我……”艾丹看了眼自己某个正无比精神的大玩意儿,又泫然欲泣地抬起头,看向云子猗。
“你先自己处理一下?”云子猗也有些为难,一边穿衣服,一边犹豫着开口,“或者你先忍一忍,等我回来。”
也不知为何,说出这些话时,云子猗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但病人的病情耽搁不得,也不容他在这里多想,穿好衣服,又和艾丹道了声别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艾丹看着云子猗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半是委屈半是憋屈地红了眼。
也不知道云子猗要去多久。
他这东西不会……憋坏了吧?
云子猗一出房门,就看到了正在焦急等待的帕特里克,忙问道:“病人是什么情况,能简单和我讲讲吗?”
“你是怎么了?”帕特里克却是反问道,“又着凉发烧了吗,还是……”
云子猗的模样太不寻常了。
脸颊一片靡艳的红,眼尾还闪烁着些许未褪的水光,原本浅淡的唇瓣此刻竟无比红润,甚至还微微肿起,连脖颈上都是一片云霞般的粉意。
说是生病发烧都有些牵强。
倒更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亲吻,甚至还有更过分的事。
“我没事。”云子猗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刚才的事有些难以启齿,摸了摸鼻尖,没有说出口,“我们还是先去药房吧。”
帕特里克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只能暂且按捺下疑惑,和他一起回了药房。
这次的病人是个鹿族的小孩子,高烧不退,大约是难受得厉害,整个人都蔫蔫的,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子猗看着心疼不已,蹲下身边轻声细语地哄着他,边帮他诊脉,诊过脉后又问了几句话,确认了情况后才放下心来。
“还好,不算是很严重。”云子猗摸了摸小病人的脑袋,柔声道,“我帮你按一按,回去再吃点药,很快就好起来了。”
“好。”小兽人细声细气地应了一句,点点头,“谢谢漂亮哥哥。”
云子猗是生命之树,就算什么都不做,其他生灵靠近他时也会感觉到舒适,何况面前还是个生了病的小兽人,更是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云子猗帮他做了些简单的处理,让他的不适缓解了些许,而后才去开了药,交给小兽人的家长,又嘱咐了几句:“这药一日两次就好,这些天万不可让孩子吃生冷的东西,也不要再着凉了。”
“我都记下了,多谢云大夫。”小兽人的父母又是感激,又是愧疚,“真是不好意思,这种时候来打扰您。”
“怎么会,本就是药房的营业时间,是我有事耽搁来晚了,幸好没有耽误孩子的治疗。”云子猗浅笑道。
“特殊时期嘛,我们都理解的。”小兽人的父亲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云子猗一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待小鹿一家人离开,帕特里克才开了口:“你刚才在家里,是在和艾丹做什么吗?”
“嗯……”一提此事,云子猗颊边刚刚褪去的红又蔓延了上来,“算是吧。”
“是什么事?”帕特里克见他这般反应,越发确信自己的猜想,“能告诉我吗?”
云子猗想了想,将那些难以启齿的细节尽数隐去,只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艾丹说他繁殖期到了,需要我帮点忙而已。”
“他繁殖期找你帮忙?”帕特里克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对,忙问道,“什么忙?”
“和他交配。”云子猗如实答道。
“什么?”帕特里克没想到艾丹那家伙竟然直接一步到位了,震惊地睁大了眼。
同样吓了一跳的,还有恰好此刻赶到药房的埃尔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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